“老闆還要去員工家嗎？”柳昭昭看著周自暮的側臉，好奇的問。
“怎麼了？”周自暮自顧自的笑了一下。
“沒什麼，不過你不是不愛去別人家嗎？我就是有點驚訝。”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柳昭昭突然八卦起來了。
“你不會是和你弟一樣，喜歡男的吧？”
“那房子是我以前住的，我租給他了。”
“哦，好吧，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所以覺得無所謂。”柳昭昭瞬間便失去了剛才的興趣。
喜歡這個詞，周自暮聽來確是奇怪得很，這個詞很陌生，他從沒說過，卻又有一種心頭一驚，無法直視的感覺。
*
“姜薄衾，元旦節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好。”
……
小包間的門沒有被關上，裡面傳來一些聲音吸引了姜薄衾的注意。
“你來不就是預設了嗎？裝什麼裝？”男人兇狠的模樣，把女孩嚇的不輕。
“不是你讓我來討論一下這次活動的策劃嗎？我就來了，誰想得到你這麼佔人便宜的。”女孩大聲的說道。
“誰管你那麼多，既然來了，就休想出去，我請你吃這麼貴的飯，還躲！”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報什麼警，給我過來！”
女孩斷的往門這邊靠，試圖逃出去，而男人直接把她拉了過去，姜薄衾趁他還沒把門關上就進去了。
“做什麼？”他拉著那個女孩到自己身後。
“不做什麼。你個服務生，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他指著姜薄衾的臉，有些害怕，又故作兇狠的道。
“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等會你就等著被警察抓吧。”
“哼，那你讓他來抓我啊，我又沒對她做什麼，倒是你，等著瞧吧，我讓你們經理來，趕緊把你開除了！”男人笑的邪惡，信誓旦旦的說道。
接著就繞過姜薄衾，摔門而出。
“你沒事吧？”姜薄衾此刻才離那女孩遠了點，細心的詢問道。
“沒事。”她搖了搖頭，很是驚恐。
“你會不會有事啊！都怪我，萬一你工作沒了可怎麼辦？”她看著自責的厲害。
“我沒事，飯店的工作到處都是，沒關係，倒是你，吃虧了可找不回來了。”
女孩沒答，點了點頭，心裡多少是有些認同姜薄衾說的話。
等那女孩離開，姜薄衾才鬆了口氣，如果他沒看到，這女孩鐵定是要被他騷擾。
今天姜薄衾下班晚，又是冬天，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盡了。
冬天天冷，姜薄衾基本是打車回去，或者坐地鐵回去。
還沒走到地鐵口，姜薄衾卻感覺身後有什麼人跟著他。
人的直覺驅使，他警惕起來了。
快步跑了起來，他卻明顯感覺身後的人也跟著跑了起來。
不是什麼很偏僻的路，跑過的時候，周圍的人卻受到了些驚嚇，有越來越多的目光往他們看來，但多數人秉持著不關自己的事，管了事也多的想法，即使是被嚇到了，也不會有更多的計較。
姜薄衾一個人跑了好一會，總算是到了地鐵站口，姜薄衾走了進去。
他們也跟了進來，不斷的張望著哪一個是姜薄衾。
地鐵站里人更多，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和攝像頭量他們也不敢動手。
直到姜薄衾到了地鐵上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