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風吹的人怪冷的,姜薄衾看了一會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卻變得越來越難行,明明是可以再次見到的人,可他卻有一種強烈的戒斷反應,好像這輩子不會再有見到他且這樣純粹的一天了。
“沒來過。”這三個字深深的印在姜薄衾的腦海裡。
誰都可以被包養,可不是誰都可以跟他談戀愛。他這種家庭,這樣的人姜薄衾又怎麼配得上他呢,他的思緒越飄越遠了。
手機被開了靜音,姜薄衾這才看見手機上有好多個賀祺打來的電話,連帶著還有好些微信訊息。
“賀祺,怎麼了?”姜薄衾趕緊打了回去。
“你嚇死我了,幹嘛呢?給你打電話也不接。”賀祺這會才下班,正在換衣室換工作服。
“抱歉啊,手機靜音了。”
“嚇死了,我今天沒看見你,一問才知道你請假了。”
“哦,有點事所以就請假了,怎麼了?”
“沒事,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差點上你家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賀祺,我沒事。下次請假我一定告訴你。”
“行吧,這次就原諒你。”
“好。”姜薄衾等他結束通話電話才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隨即給周靖池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姜薄衾沒他電話,只有微信電話。
“問你到家了沒?”
“到了。”周靖池很快的說道。
“你在做什麼?”姜薄衾拿出自己的睡衣。
“準備去洗澡了。”
“好。”
“嗯。”周靖池很快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說完姜薄衾也去洗澡了。
十二月來的快,玻璃上也滿是霧氣停留的痕跡,只等白天能出些太陽讓這霧氣消散。
周自暮坐在辦公室處理公事,辦公室的空調也不算冷,周自暮穿的穿的也薄。
敲門聲響起,周自暮答了聲進來。
“周總。”盛樟先是先是在門口站了一會隨後走了進來。
“查出來了嗎?”周自暮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是正宏資本的章宏。”盛樟站在桌前。
“章宏。”
“章宏這個狗東西,結婚了也不老實,竟然還想的出用藥,真是不擇手段。”周自暮氣的拍了拍桌子。
“要告訴小周總嗎?”
“我來跟他說吧,你先下去。”
“好。”
盛樟轉頭就走了,而後輕輕的關上了門。
一出門,盛樟就被幾個同事圍住了。
“誒,盛樟,什麼事啊?周總這麼生氣,外面都聽見了。”
“不該問的別問。”
“該不會是你惹周總生氣了吧。”
盛樟剛想反駁,旁邊別的同事又說道:“不可能是盛助理,他最是喜歡老闆了,他是唯老闆者,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樟沒繼續站在人群的中心點而是回了自己的工位。
同事們都說著玩,但只有他知道是真的,他就是唯老闆者。
房子還沒找到,房租是12月7號到期,他必須要快點。
公司好像有房子,員工宿舍應該還有吧。
“小池,我查到了,是章宏。”周自暮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著,腿自然的交疊。
“果然是他!禽獸,變態。”
“別急,不過現在沒證據,被抓進去的那個人的家人也不知道內情,只是家裡生活條件確實變好了很多。”再生氣他也在周靖池的面前竭力冷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