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剛想取下行車記錄儀調出影片,突然又想起戰炎揹著她偷腥三年,要是現在把證據交給他,這痛苦豈不太短暫了?
她是個睚眥必報之人,別人怎麼對待她的,她也會分毫不少的還回去。
既然戰炎給了她不愉快的三年經歷,那麼,白婉柔在外面偷腥的事情,怎麼也得瞞個一年半載。
她貿然地提供證據出去,戰炎不一定會相信她,說不定還會小心眼的認為她在陷害白婉柔。
如此,她又何苦自討沒趣?
與其被渣狗咬,倒不如讓戰炎自己去發現,到時候狗咬狗豈不更妙哉?
想到這,蘇悅將行車記錄儀放了回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她倒要看看,一旦戰炎得曉了真相,這兩人又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
私人別墅裡。
戰炎剛洗完澡,身上穿著湛藍色絲綢睡袍,衣襟寬鬆,隱隱可見他那結識的胸肌,處處散發著力量。
褪去平日裡一絲不苟的打扮,他頭髮並未打理過,劉海全部遮住了飽滿的前額,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
來到了沙發上坐下,戰炎點燃了一根香菸,對著空氣吞雲吐霧起來。
剛白婉柔打來電話,說知因帶了個男人回公寓。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是那個在盛世風華和他對手過的男人。
究竟兩人是什麼關係,為何知因如此著急於他?
戰炎只要想到知因看他的眼神冷冰冰,卻和那男人有說有笑,心口就憋得一口鬱氣。
他拿來了手機,打給了左五。
“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
左五顯然還在外面,話筒裡傳進來了風聲,“剛準備向您彙報,這人行跡詭異,查無所跡,我只知道他叫林澤宇,是Z國人,至於他的身世背景無法窺探。”
聞言,戰炎狠狠蹙了下眉心。
一般查不到線索,便是對方做了資料保密工作。
如果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身份,又何苦怕人得知。
“不過,我在調查中得知,此人應該不是知因的丈夫,知因三年前結婚時,這個男人還在國外。”
雖說調查到的資料微乎其微,但左五這句話,還是深入了戰炎的心坎之中。
戰炎眯了眯眸子,沉聲道:“讓Z國的資訊網著手調查,我要知道林澤宇全部資料。”
“是。”
通話到此結束,戰炎將手機隨手放在沙發上,菲薄的唇卻勾起一抹慶幸的笑意。
不是知因的丈夫,那如此就好辦了。
他和林澤宇處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唯一的差別在於,知因對他們的態度不同,當然戰炎不在乎,在沒有關係的情況下,態度決定不了什麼。
這麼想著,戰炎的心情莫名好轉,剛白婉柔讓他去公寓陪她,他直接拒絕了,現在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想去看看知因和林澤宇究竟會發生什麼。
當然,過度逾越的話,他也不敢保證會不會製造些動靜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