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逾白有著一張十分出眾的臉。
清雋貴氣,不染纖塵。
身上的氣息,也是乾淨清新的好聞。
有種初戀般的味道。
曲未央親了他一口後,看到他猛地僵怔住的神情,她紅唇不禁彎起笑意,“耳朵怎麼紅成這樣?”
他白皙的耳廓,彷彿要滴出血來了一般。
曲未央忍不住伸手,朝他耳廓摸去。
但下一秒,她纖細的手指,被他長指牢牢攥住。
他力度很大,將她捏得微微發疼。
他清黑的眼珠帶了一絲慍怒,兇巴巴的樣子看上去又奶又欲。
“別以為你是大嫂朋友就能為所欲為。”
曲未央仗著醉意,她煙視媚行的笑了笑,“我怎麼為所欲為了,又沒有強睡你。”
似乎沒料到她說話會如此大膽,司逾白清黑的眼珠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你……”
以她的身份,她不該是很正經的嗎?
曲未央從他修長的大掌中抽回手,指尖戳了下他鋒利漂亮的喉結,然後再慢慢滑到他胸膛。
隔壁層衣服布料,她碰到了他結實強勁的胸肌。
“喲,你好有料。”
司逾白帥氣乾淨的俊臉,已經紅的快要冒煙了。
她怕不是個女流氓吧?
“我叫曲未央,今年二十四,你多大了?”
司逾白雙唇嚅了嚅,“快二十。”
回答完,他又無比懊悔,他為什麼要回答這個女流氓的問題?
曲未央眯著眼睛笑了笑,“比我小四歲呢。”
司逾白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她將那張化著精緻妝容的臉湊到他跟前,“乖,叫姐姐。”
司逾白緊抿著雙唇沒有說話,清黑的眼珠帶著一絲羞惱,“你夠了!”
曲未央看著嚴肅冷傲的司逾白,她沒有被震懾到,反倒笑得明豔肆意。
臭弟弟生起氣來,真是可愛啊。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不逗你了。”
司逾白坐在沙發上,她微微俯首,雙手撐在他兩側,像是將他包裹在了她身子和沙發中間。
司逾白眉頭微皺地看著她,“什麼?”
“我是不是很醜,很像男人婆?”問他這句話時,她眼中閃過一抹黯淡。
司逾白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有著一雙細長漂亮的丹鳳眼,臉型偏瘦,看上去並不醜,反倒有種東方韻味的古典美。
看著司逾白認真打量她的樣子,曲未央忍不住摸了下他帥氣的俊臉,“你看上去真乖,姐姐還想再親你一下。”
不待司逾白說什麼,曲未央就雙手抱住他脖子,朝他清涼溫潤的薄唇,吻了過去。
但是很快,她就被少年毫不留情的推到了地上。
“你再這樣,明天我就去你單位投訴你!”
曲未央坐在地上,歪了歪腦袋,“投訴我什麼?”
司逾白,“耍流氓。”
曲未央想到傅懷安的事,以傅懷安在恆城的身份,若想讓她工作不保,他還真能辦得到。
曲未央雙手環住膝蓋,“你去投訴唄,反正我估計也上不了幾天班了。”
司逾白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嘲,眉頭微微皺起。
到底是喝醉了,曲未央趴在地板上睡著了。
司逾白看著調戲完他,倒頭就睡的女人,鋒利又戒備的視線變得複雜。
除了大嫂,女人都是蛇蠍。
洛念初是那樣,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司逾白緊抿了下雙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女人吻過的氣息。
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奪走了。
罪魁禍首卻呼呼大睡!
司逾白氣憤又羞惱,扭過頭不再看曲未央。
讓她在地板上睡一晚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