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不然我們也沒辦法在修真界和神界之間修條路啊,”洛鳳看白痴一樣看著雪眠,“所以你要好好修煉,爭取跟我們一起去神界,行不行?”
“肯定行,”雪眠自知還是修為不錯的,而且目前這一個小團隊中,修為最低的也不是他啊,“反正離飛昇,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吧?”
“嗯,時慕修為不高,還需要修煉一段時日,”宋知淵開口,示意他不要擔心這些,“你願意與洛鳳一同飛昇,這就夠了。”
“他不跟著我,修真界也沒別人看得上他,”洛鳳冷哼一聲,拽著雪眠的手晃了晃,“是不是?”
“是是是,”雪眠好脾氣的笑了笑,把手裡的扇子一收,“所以你們兩個人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們不算一根繩上的螞蚱嗎?剛剛還想瞞著我去幹什麼?”
雪眠就沒忘記剛才的事情,拐彎抹角又拐回來了。
洛鳳是真不知道宋知淵要幹什麼,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也是一臉好奇。
宋知淵看著他們兩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說不定,雪眠也有什麼辦法呢?
他把沅恆受傷,且連他都無法將沅恆體內的那股力量去除,只能過來問一下洛鳳有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講完,雪眠就坐不住了。
“師兄受傷了?他為什麼不曾與我們講過?”
“我也是前幾日回來的時候才知道。”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他,”雪眠拉著洛鳳站起來,“我這兩天經常見他,我都沒發現他受傷,師兄倒是隱藏的很好。”
宋知淵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嗯。”
沅恆隱瞞的很好,看樣子,這幾個師叔都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霍乾是否知道,他還沒有去問。
但應該是能發現的吧?自從他成為了靈宗的靈宗之後,沅恆雖然在天樞峰也有住處,但一般都不會在天樞峰,反而都會去霍乾那裡住。
美其名曰給他們兩個小道侶一個私人的空間,而且沅恆之前也不經常在靈宗,宋知淵也就由著他去了。
這段時間宋知淵不在,想來沅恆也不一定會在天樞峰,霍乾若是跟他朝夕相處,應該是知道的吧?
三個人急匆匆的回到天樞峰,宋知淵眼尖的注意到坐在院子裡的沅恆剛剛咳完,注意到他們三個人一起過來了之後把手藏在了身後。
宋知淵注意到的雪眠也注意到了,他快步走過去,死死地盯著沅恆背在身後的右手,語氣非常嚴肅的問道:“師兄,你把手拿出來,你藏什麼呢?”
沅恆看了他一眼,搖著頭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你怎麼也來了?找我有事?”
“別裝著了師兄,”雪眠在他面前蹲下來,抬頭看著沅恆,“小淵兒都跟我說了,你受傷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們?幹嘛瞞這麼久啊?”
“這孩子,”沅恆抬起頭不贊同的看了一眼宋知淵,“我沒事,淵兒給我治療過了。”
“他說了這個東西他都去不掉,”雪眠聲音大了些,“你剛剛是咯血了嗎?伸手給我看看。”
沅恆看了看面前的雪眠,又看了看站在雪眠後面的宋知淵和洛鳳,嘆息一聲到底還是把手拿出來了。
果不其然,又是手心一攤鮮紅色的血跡,一些已經乾涸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眠站起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沅恆去院子裡的另一側洗手。
“你是不是早就受傷了?你瞞的挺好啊,我都是在淵兒那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