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溢絢綵衣是晏時慕喜歡的那種漂亮的事物。
這種料子雖然不說多名貴,但晏時慕喜歡這種贏得勝利拿到獎品的感覺。
而且這衣服無論何時穿,很舒服不說,還會一直髮光。
晏時慕最喜歡這種閃閃發光的漂亮東西了。
所以他跟宋知淵路過擂臺的時候就挪不動腳步了。
宋知淵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知道他要做什麼,就放手讓他去試試了。
學了那麼多劍法卻很少實操,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所以趁著人不多,晏時慕立刻報了名,興高采烈的過去排隊。
“師尊,你就在臺下看著我就好啦!”
晏時慕如是說道。
宋知淵點了點頭,站在離擂臺最近的地方,看著已經站在他前面準備的晏時慕,沒忍住出聲叮囑。
“時慕。”
“哎,我在。”
“雖說點到為止,但倘若你的對手妄想下死手,你也無需客氣,左右有我兜底。”
晏時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彎的看著宋知淵:“師尊,你就是這麼勸人的?我還以為你會說讓我不要傷人呢。”
“倘若對手不傷你,你便不可隨意傷人,但若他主動傷你,那你就不用顧及了,”宋知淵摸了摸晏時慕的腦袋,“殺了也無事,我在這裡。”
還真像是宋知淵能說出來的話。
晏時慕無奈的點點頭,注意到了宋知淵身邊的人都下意識的離他遠了些,憋不住了:“師尊,倒也不至於這樣哈哈哈,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人傷到我,我也不會傷到別人的。”
宋知淵微微頷首,擂臺很快就要開始了。
本場是有一個守擂人和一個打擂人。
守擂人是一場一場積累下來的那個,晏時慕是新來的,所以他是打擂人。
宋知淵站在臺下密切的關注著晏時慕周圍。
“你是這位小公子的師尊?”
周圍也有一直在這裡的觀眾,閒來無事湊近搭話。
宋知淵看了問話的人一眼:“是。”
“這小公子修為中規中矩,這個守擂人可是連贏了九場擂才能一直站在這裡的,”那個問話的觀眾顯然看這個擂臺很久了,“也不知道你這個小徒弟能不能贏過他。”
“無所謂。”
宋知淵根本不在意晏時慕會不會贏。
在他看來,贏了最好,畢竟晏時慕還會因為得獎而開心。
但是即便是輸了也沒關係,他已經將這件衣服的樣式全都記下來了,打算回了靈宗給晏時慕定做幾套。
所以無論晏時慕輸還是贏,他都會得到他想要的。
讓他參與這個擂臺賽無非就是因為他修煉了這麼久都沒有實戰過幾次,加上他確實很想嘗試一下這個擂臺。
索性就讓他參加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這個師尊還挺放心。”
那個觀眾都要笑了,搖了搖頭也就不再說話。
晏時慕在臺上聽打擂規則。
雖然是一局定勝負,但他若是想拿到今天的這個獎品,他需要連勝五場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