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盼娣意識恍惚間隨手一抓,似是摸到冰涼的手掌與鋒利的小刀。
待神思徹底從另一時空拉到此地,閆盼娣睜大雙眼,弓起身子,驚恐地向後退去。
“我這是殺人了?!”閆盼娣一臉無辜與茫然,再結合身上的血衣,與面前死狀慘烈已辨不清的性別年齡之人。
壯了膽,閆盼娣鼓足勇氣向前探了探那人鼻息,未有任何生的跡象,恰是此時,門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人聲。
閆盼娣憑藉自己多年生存經驗,不能作賊心虛,此時逃走就是在說明自己是殺人兇手無疑。
後面自己是如何被帶走,怎麼到的警局一概忘得一乾二淨。
閆盼娣坐於審判桌前的鐵椅上,雙手套上了手銬。
即便手腳不能自由,閆盼娣仍口戰桌後兩位警察,“人不是我殺的……相信我!”
警察開口後,閆盼娣方才明白,自己前面都白說。
在小黑屋關了一天後,審訊室多了一位女翻譯,閆盼娣如得到救星一般,把自己的冤屈通通道出來。
女翻譯點了點頭,用警察們所使用的語言,雙方交流一番。
就在閆盼娣以為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時,女翻譯接過警察遞來的檔案,舉在閆盼娣臉前,“你瘋了!這才是你,……”
後面說了什麼閆盼娣沒仔細聽,但檔案上形似身份證的圖片上,一張人臉照和其他不認識的文字。
雖說,人臉不屬於奇醜無比,卻也接近於了,並且毫無美感,但又格外熟悉,轉念一想,好像憔悴不堪的自己。
再次被關入小黑屋,閆盼娣已經徹底無望了。
她這是穿越了,穿到另一國度了,還穿成了殺人嫌疑犯,可能已經被判為殺人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