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爺知道,何若初再不是之前那個默不作聲的女娃了,終日耍鷹,倒叫鷹啄了眼。何爺咳嗽一聲:
“若初,他好歹是你父親……”
何若初:“何老先生,談判開始之前,我就說了我不是誰的女兒和孫女,但是您一再縱容您的妻子和兒子,一再對我施加人身和精神上的傷害,我很懷疑您談判的誠意。
所以,我拒絕這次談判,一切等警察來了再說。
另外,我友情提示您和何先生,無論是故意傷害還是重婚,都是一種犯罪,是需要負擔刑事責任的。
相信我,我和尤女士的生存空間如果已經被擠佔得毫無立錐之地,您覺得我會不會為了所謂的親情,一再退讓?”
何若初的眼神越發凌厲,柯致新都看呆了,這樣的老大,他從來沒見過,心裡對老大的推崇,又進一步加大了。
何爺臉色更黑了,氣到說不話來。
警察效率高,很快就到了現場,看到一地狼藉,再看看何母凌亂的頭髮和衣衫,何如初臉上的手掌印,繼而挨個掃視了一遍,心裡大概有譜了。
在警察進來時,何父就已經慫了,當警察看向何父時,何父臉色發包,腳莫名發軟。
警察開口:“您好,我是這一片區的警察,我姓方,你們可以叫我方警官。剛才誰報的警?”
柯致新忙開口:“方警官,我報的的警。受害人是這兩位。”說著柯致新指了指何若初母女。
警察重新將目光投到母女兩身上,何若初面板白皙,臉型較小,那兩巴掌留下了半邊臉的痕跡,看起來打得極重。
何若初一改之前的凌厲,眼神是傷心和難過,眼淚蓄在眼眶要掉不掉的,任誰看了都覺得小姑娘在強撐:
“方警官,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這大過年的,還勞煩您跑一趟。”
方警官一聽,心裡非常舒坦,這個嬌滴滴的姑娘,是個知書達禮的,也不知誰那麼狠的心,能下那麼重的手。
方警官回到:
“這是我職責範圍內的事。你有什麼,可以和我說,我看在這法治社會下,還有誰敢違法逞兇。”
說著方警官掃了一眼何父、何爺。何父一哆嗦,下意識的去看何爺。
何爺畢竟閱歷多,開口道:“阿興給方警官倒杯水,辛苦方警官了。
方警官啊,這是家務事,本不應該驚擾到您,小姑娘不懂事,又勞您跑一趟。這個我們內部可以協調解決。”
方警官看向何若初,何若初的淚水終究關不住了:
“爸爸要和媽媽離婚,媽媽不同意,爸爸打媽媽了,我護著我媽,所以我也捱打了。
我覺得頭有點暈,但是我不放心我媽媽,我想報警,讓警察來保護媽媽,我再自已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