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里斯,劉夏騎著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冬至節才進行到第七天,人們依舊喜氣洋洋的在外面載歌載舞,不時還有富貴人家在外面放煙花,引得人們一陣歡呼讚歎。
就是這了,看著信中標註的位置,劉夏將馬系在酒館門前的木樁上,伸手掏出一串銅板,給負責看守馬匹的孩童。
看向上面的招牌,愛撫之家,笑了笑,隨後推開酒館的大門。
酒館裡女郎性感的跳著舞,引得人們一陣歡呼,劉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開始環顧周圍的環境。
他看見在女郎的右手邊,有一扇小門,旁邊還有著一名守衛挺直腰板站在那裡,阻攔著任何想要進入的醉漢。
撥開狂歡的人群向前走去,來到舞臺周圍,正打算前去跟守衛交流。
突然一個花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正在跳舞的女郎突然湊到他的跟前,用嫵媚的聲音告訴他,被女郎選中,可以共舞一曲。
“算了,我這麼大年紀吃不消,還是讓給別人吧。”
“哦?你怎麼忍心能拒絕水芙蓉的邀請,真是令人傷心。”
隨後女郎看向其他狂歡的人群,扔出另一個花圈,被選中的男人立刻興奮的高呼起來,而旁邊只差一點的醉漢卻連連抱怨。
來到守衛跟前,守衛立刻伸手擋住去路,劉夏把頭放到守衛耳邊,低聲說道:
“請為裡面轉告,就說是劉夏來了。”
隨後守衛開啟小門,對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接著,關上門,對劉夏說:
“請等候一下,裡面的人還在確認,如果有需求的話,可以去前臺點一杯酒。”
“好吧,我就在那邊吧檯那邊。”
劉夏找了一處地方坐下,酒保立刻走了過來,手上還在擦著別人喝剩的杯子,隨後問道:
“喝點什麼嗎先生,看您的氣質,跟那群只會看女郎脫衣的粗漢不同,畢竟您剛剛拒絕水芙蓉的邀請,大家都看在眼裡。”
“有什麼推薦嗎,別太烈,我一把年紀了。”
“知道了,兩個選,白葡萄酒配上小薊,雖然是治療傷口的,但是其汁液中清新的口感可以緩解膩酒。還有就是蘋果酒,里斯坦那邊的貨,據說是忒莫爾城的約爾人種的蘋果。”
“都可以吧,一樣來一小杯,小杯就好,我每個就喝一口。”
隨著酒保調料,兩杯酒呈到了劉夏面前,還未來得及品嚐,剛剛的守衛就來到劉夏身邊,低著頭說:
“打攪一下,請先放下酒杯,張小姐說了待會有多少喝多少。”
跟著進門,來到一個狹長的通道,守衛指了指面前的門,說道:
“張小姐說了,把您送到這就可以了,後面的房間我們無權進入。”
“知道了,辛苦你了,回去吧。”
推開門,周圍頓時寬敞起來,他看向周圍,還坐著幾個人。
這幾人圍在一張桌子上看書,不過他不認識,但是透過服飾看得出來,大多都是赫爾里斯的上層人物。
“進去吧,在內屋。”其中一個人說道,隨後繼續低頭開始看起了書。
推開門,看見了肖錦玉跟躺在床上的司馬鏡。
司馬鏡臉色蒼白,旁邊還站著一個陌生的女子,身穿醫師的服裝,司馬鏡看向劉夏,微微開口:
“老師,讓你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