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肆無忌憚的謾罵和詛咒以外,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靠自己的一時口舌之快來發洩自己心中猙獰的怒火和憤怒。
當然,他們中,有的是真的不怕死,哪怕被折磨的殘肢斷體,仍舊用著最惡毒的言語來侮辱夙夜憂。
有時候,夙夜憂會無關緊要,絲毫不放在心上,可是有時候,夙夜憂也會被他們的話刺激的惱羞成怒。
曾經的過往就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也忽略不掉。
他們每次提及過往,使得那根刺,都會用力的往深處刺進幾分。
原本白苗苗就是過來躲難的。
也不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真要是說起來,其實也就是佔了他們的地。
問題是,以後整個大西涼都是她的,這地盤也早晚是她的。
說起來,也不算是佔了他們地。
她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就算佔地又能佔多少,況且她就在這待幾天而已,這群個大人,如此小肚雞腸,不體諒她還罵她!
簡直過分!
白苗苗隨便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把她的大豬肘子和葡萄柚,全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堆積好。
她是自主的忽略了那群人的罵聲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擺好的大豬肘子和葡萄柚。
要是在裡面躲避幾天,就這點吃的,貌似對她來說還不夠塞牙縫的?
她得出去再拿點進來!
要不然等會萬一渣爹回來了,她就拿不了了!
這樣想著,白苗苗就要出去。
只是才走兩步,她的臉上就一溼。
溫熱溫熱,又黏黏的,還散發著惡臭味?
白苗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伸手去摸。
當摸到那痰液後,她湊在鼻子上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