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從被關進地牢的那一刻。
白無雙就在計算著時間了。
在這段期間,孿生蠱在她體內發作了一次,她疼的一張臉扭曲,不過還是很頑強的扛過去了。
體會到了孿生蠱在體內能把人折磨的生死不能的感覺,這讓她,又忍不住想到當年白無煙被孿生蠱給折磨的樣子了。
明明疼的要死不活的,偏偏還要倔強的咬著牙忍著。
當年她的唇瓣都被咬的出血了。
那鮮紅的顏色,她倒如今都是觸目驚心的。
她還記得當年她是如何居高臨下的嘲諷她的。
“真的有這麼疼嗎?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明明自己都活不了了,還要咬牙把白苗苗給生下來。
在她的認知裡,白無煙一直都是一個嬌弱的女人。
她討厭她,從記事懂事的那一刻起,她就從未拿她當過自己的姐姐。
她恨她。
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
說起來,一母同胞的孿生姐妹,本該關係親密如間的,她也確實在扮演著一個善良的,很好的姐姐的形象。
可她沒有。
她恨死了她的這個所謂的姐姐。
正是因為她的存在,讓她一直以來都不受所有人的待見。
他們討厭她不待見她的程度,就像是她恨著白無煙一樣!
直到聽到腳步聲傳來。
在這安靜如斯,終日不見陽光的地牢中,莫說是腳步聲了,靜謐的即便是一根針掉落下來,也是清晰可聞的。
她抬頭看去,當看到白苗苗一臉慘白的從外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