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大人,請。”
“這是我們村中還算貌美的女子,以及銀錢珠寶。”
“各位忍者大人儘快拿去,只要不傷及我們村裡人的性命,那什麼都可以。”
……
“你們這些火之國的入侵者,該死!都該死!”
“殺我一個人又如何,我身後還有千千萬萬的雷之國人民!”
“雷之國,永遠不會向火之國屈服!”
……
“我們雷之國為了促成和平,派出議和隊伍前往火之國,卻遭到你們的折辱和關押!”
“如今,你們居然還信口雌黃的給我們扣上戰亂者的罪名!”
“天理不公!”
……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
“來自火之國的的忍者大人,這些毒藥都是雲隱村的忍者叫我們乾的。”
“他們現在就在村中,我帶你們去!”
……
既是以直線作為行進路線,一路上,宇智波的隊伍不可避免的進入到一些村莊、城鎮中。
而既是如此,宇智波的隊伍倒是真的如一般的行商或者是旅遊的隊伍般,規規矩矩的入駐這些村莊、城鎮的旅店或者是借住,並且支付一定的費用。
不過他們雖然是規規矩矩的面對這些雷之國的群眾。
雷之國的人,卻不一定領情。
有的雷之國人為了活命,在宇智波的隊伍還未進入村子前,就已經將財寶美人統統獻上。
他們每家每戶就像是擺攤一樣,將東西、人置於路邊,任由宇智波的忍者挑選。
而有的人,在雲隱的忍者指示下在食物中下毒,但很遺憾,僅憑毒術卻是攔不住宇智波的隊伍,而在事情敗露後,他們同樣會為了活命,將雲隱村的忍者出賣。
除了這些想活的,卻還有想死的。
莽夫們舉萬人之力以身殉國,雖是普通人,但他們寧可成為宇智波的刀下亡魂,也不願意做那跪著的亡國奴。
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結伴攔下宇智波的隊伍,試圖‘以理服人。’
但任由他們那張嘴如何遍地花開、滔滔不絕,卻也只能如那些莽夫般於宇智波前進的道路上成為一具具白骨。
‘入侵者’、‘戰亂者’、‘災禍’、‘卑鄙的火之國人’……
各種各樣的稱號安在了宇智波的隊伍上。
對於那些不顧及生死,以死相抵也不願意讓宇智波的隊伍進入他們村子的人,鼬並未下令留手。
擋路的,就死。
宇智波的人雖然高傲,不屑於跟普通人動手,但若是那些人敢自討苦吃,宇智波也不會留情。
而罵人的,只要不當著面,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主要是這從雷之國邊界走到雲隱村的這一段路,殺得太多了!
現下各國凋零的時代,忍者的數量至多以‘萬’為單位進行計數,
可普通人的數量,卻是至少以‘千萬’為單位。
兩國戰爭,若是小規模的戰亂,大抵也就是忍者之間的較量。
可如今,大規模戰爭爆發,宇智波的隊伍進入雷之國後一路所向披靡,而云隱村始終未曾有所動靜,這便不再只是忍者的事情了,而是涉及到了整個國家,不管任何的職業。
就算是普通人,也無法在這樣的戰亂中倖免。
有的人,選擇在這樣的情況下站出來,他們將生死拋之腦後,他們似是忘卻了忍者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他們之中或許有人出身卑微,但靈魂與精神卻至高無上。
他們做該做之事,行必行之路。
而有的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彎腰下跪,他們將尊嚴拋下,他們似是忘卻了自己作為雷之國人的身份,他們之中或許有人出身高位,但靈魂與精神卻如路邊搖曳尾巴乞食的野狗。
他們同樣在做該做之事,行必行之路。
這些,都是可以的。
都不過只是人的選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