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徽等人離開了虞府,便直接去了天狼堂。
一進門,他便感到了不對,往日他來時院子裡那可是很熱鬧的,那些天狼堂的人都會在院裡練功跑操,人員是相當多的。
可今天的人數明顯少了多一半,而且他還沒見到那個武功最厲害的天狼堂主。
周徽看到這裡,這讓他不得不多想,要是他們都沒有回來,很有可能他們那六十個人已經死了。
可短短几個時辰裡便能將人全殺了,還能做到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到任何證據,那他虞尚的本事絕對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很多。
想到這裡,又想起臨走時那虞尚的威脅,這讓他的後背不由一陣發涼。
“會長,剛剛我去問過了,天狼堂主他們一夜都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我們要不要報官?”許毅神色有些慌張道。
“怎麼報?說他們一群人半夜去人家的家裡做客被人暗殺了嗎?
那虞尚一直不承認見到過有人去他府上,我們又沒有證據說她見過天狼堂的人,這案子報了也白報。”周徽沉臉道。
“那怎麼辦?”李黨道。
“後天太子便領兵去黃肅州增援了,我們只要拖他兩天,那虞尚又能奈我何。”
“眼下只能如此了。看來這虞尚的背景可不一般啊!”
周徽沒有說話,轉身便離開了天狼堂。
他剛回府,管家便迎了上來:“老爺,太子來了。”
周徽聞言,頓了一下腳步:“知道了。”說著,便向客廳走去。
商昀歌正有些不耐的等人時,便見周徽小跑的進了廳內:“草民見過太子。”
“免禮。”
“謝太子。”
待他起身,商昀歌這才問道:“週會長,你們商量的如何了?”
“回太子,我們都商量過了,敵國來犯,正是我們全民一致對外的時候,我們這些百姓雖然上不了戰場,可我們會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我們十個大商賈每人捐十萬兩,二十個小商賈五萬兩,其他富戶幾千不等。”
周徽將之前想好的說了出來,只要這太子同意自己的建議,那虞尚也沒辦法。
商昀歌聽完,俊臉微沉:“你們捐的銀子大概也就兩百萬兩,看上去銀子已經不少了,這要是用在平時只養兵也還可以。
可這點兒銀子用在行兵打仗計程車兵身上就有點兒杯水車薪了。週會長,現在可是國家興亡的時刻,孤希望你們這些商賈大戶能多捐出一部分銀子來,他日邊境事了,孤會讓皇上給你們減免賦稅的,你看如何?”
“太子見諒,我們雖是商賈大戶,可也花銷大,各種壓貨發工錢還有欠帳不還的,就這十萬兩還是我們楞勒緊了褲腰帶湊出來的。”周徽哭著窮道。
“週會長,孤現在好言好語的跟你打著商量,你卻如此不給孤面子,你當真認為孤是一個好脾氣的。”商昀歌豈會不知他這是推托之詞。
“太子恕罪,草民真的盡力了。”周徽看似被嚇得跪下磕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