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白苗苗忽然就笑了,笑容裡充滿了對蕭太后的諷刺之意。
“我放肆的次數,也不是這一回兒兩回了,太后你難道還不瞭解我嗎?我白苗苗,向來就是一個喜歡放肆的人!”
“堂堂一國公主!豈有登基為帝的道理!你是瘋了不成?還是你以為,這大西涼的江山,真的能在你的手上打理的井井有條?白苗苗!哀家看你就是不可理喻!異想天開!”
“太后說的對,這大西涼的江山,落在我的手上,確實未必會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畢竟我只是一個孩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朝堂上的風雲變測怎麼能是我能懂的?”
“你知道就好!”
“但是大西涼的皇位是父皇傳給我的,不僅如此,傳國玉璽,詔書,兵符,全在我的手上,那我,就是這大西涼的皇帝,這是任何人,都阻擋不了的事情!”
確實——
如若不然,蕭太后完全不必憤怒成這副樣子。
溫皇后和夙千玄,也完全不必煞費苦心了。
但凡夙夜憂沒有將兵符玉璽給了白苗苗,即便只是一個傳位詔書,區區一個詔書對皇家來言,對文武百官而言,再重要,又如何比得上千軍萬馬?
沒有兵符在手,區區的一個詔書能當得了什麼事?
可是白苗苗卻偏偏什麼都有了,這讓他們憤怒生氣的同時,確實也是什麼都做不了,全部都是無濟於事的!
但蕭太后為太后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沒有點底牌?
她見白苗苗好話聽不進去,完全就不需要繼續和她廢話下去了。
她一聲冷笑:“白苗苗,既然你軟硬不吃,那就別怪哀家心狠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