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醒!景源扔燭臺!黑衣男人睡!胡桃醒!
快速走完一套流程之後,景源站在一旁耐心等待胡桃緩過神來。
待到胡桃回過神後,景源忙問:“怎麼樣,這次有什麼收穫沒有?”
“嗯……”胡桃皺起眉頭,沉吟片刻才緩緩回答:“怎麼說呢,這次資訊量很大,但基本都是謎語。”
“你的意思是這傢伙還是個謎語人?”景源伸手指向黑衣男人。
“是這樣的。”胡桃無奈地點點頭。
“謎語就謎語吧,說給我聽聽!”景源滿臉期待。
“……”
胡桃深吸一口氣,簡明扼要地將自已在夢裡聽到的那些謎語逐字逐句地複述給了景源。
“那他在這個故事中扮演了個什麼角色?”景源不禁心生疑問。
胡桃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沒說。他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去他的夢裡看。”
“……讓你自已去看?”景源大驚失色,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這是標準的小說反派策反主角的流程啊!”
“我覺得不像……他對我們的敵對心理非常嚴重,不像是要策反我。”
胡桃沉思片刻。
“他在夢裡說過一句話,他說只剩他一個人了……可他現在也被我們抓住了!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的的確確承認了自已是我們的敵人。”
“所以他讓我自已去看的原因是……”胡桃突然雙手一拍,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已活不成了,想把這些東西當做遺言留給我們!”
丁冬卻不理解:“等等,咱們不就是把他抓住打了一頓嗎?他怎麼就不活了?”
胡桃:“你沒問問景源,有沒有打算讓這個人活著出去?”
丁冬將目光投向景源。
景源:“……這桌子可真桌子呀!”
丁冬:“……”
胡桃:“……”
“不是,景先生!你真要殺他呀?”丁冬有些慌了神。
“……別讓我背鍋呀!你去問問堂主有沒有打算讓他活著離開!”
丁冬再看向胡桃。
胡桃:“……這椅子可真椅子呀!”
丁冬:“……”
景源:“……”
“小丁啊,你如今也算是半個往生堂的人了,對生死這件事情呢,還是要看開一點的。沒有死人,咱們往生堂哪有生意?雖說這個黑衣男人已經沒有家屬了,但咱們往生堂還是應該盡一儘自已的義務,把他好好的埋了。”胡桃語重心長。
“可……這是殺人啊!”丁冬緊緊捏著拳頭。
“做生意嘛,自然是需要努力去爭取!難不成你還打算等著天上掉餡餅?”胡桃回了一句。
丁冬滿臉糾結,沉默不語。
胡桃給景源使了個眼色,讓他看著點丁冬,別搞出事情。
然後抄起一壺酒,大口灌入。
噸~噸~噸~噸~噸~噸~噸~噸~
片刻,頭一仰,沉沉睡去。
……
“你來了。”
“我來了。”
“你本不該來的。”
“咱們這本小說是按字數給錢,不是按行給錢的……”
“……那你來就來吧。”馬頂天微微嘆息。
胡桃上下打量著馬頂天。
“這次你是帶著記憶做夢的?”
“嗯,清醒夢。”馬頂天微微頷首:“既然意識到你們打算進我的夢裡,我就可以讓以後的夢都是清醒夢了。”
“那這周圍的場景也是你構築出來的?”
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此時此刻胡桃所處之地,恰好就是昔日天坑底部那座石塔前方的隱形橋樑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