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可否嚇到你?”劉十二輕聲問道。
火光搖曳,溫柔的嗓音與火燃燒發出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
如若不是此時此刻的情景,成子六恐怕真會以為眼前的男子正在對著自已的妻子低語呢喃。
“哈哈,兄弟,我看到的只是你戴著的面具而已,這面具實在是有些駭人。”
成子六心頭一咯噔,冷靜解釋道。
“那這這傷口嚇不嚇人呢?”劉十二手中的長劍又向前遞進了幾分,冰冷的劍身緊緊貼住成子六的脖頸,鮮血沿著閃爍著銀光的利刃緩緩滲出流淌而下。
“兄臺,你莫要傷心難過呀。你這傷勢如此嚴重,莫非是在執行任務時遭人毒手所致?”
成子六強作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我房中有上等金瘡藥,不妨隨我前去取用。呵呵,快跟我走吧!”成子六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劉十二,眼中滿是諂媚之色。
劉十二的劍慢慢放下來。他疼惜地用黑衣擦了擦劍。
“不是,我滴血有那麼髒麼?”成子六心裡勾起了九九。
“你猜對了,是荊棘所傷。走,去你房。再者,不許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不然,你的血流的就不是這麼點了。”
劉十二看著前面行走的男子,“太慢了。”說罷,就一把扛起了成子六,飛簷走壁。
準確地說,是飛山走壁。
媽媽,我飛起來了。
被像槍一樣扛起的成子六,緊緊地抓住劉十二的衣服。
“你沒學過輕功?”劉十二道,可能是晚風呼呼作響,再加上被驚起的飛鳥撲翅的聲音,耳背的成子六道:“什麼?情書?〞
劉十二耐心回道:“我說,你學沒學過輕功呀!”
“什麼?你要給我寫情書。使不得使不得。”
劉十二“……”
“要不,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