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有的人都把這個珠子帶到了手上,所有的人都面露喜色。
他們沒有原地休息,他們離開了那裡,因為那些燒焦的怪蟲屍體散發出來的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他們不想要聞到那股難聞的氣味。
雖然身體還有些疲憊,但是他們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很遠,直到沒有那股難聞的氣味。
“哎呦那股味道真的讓人覺得難受,遭不住老,遭不住老,差點都給老子整吐了。”那個川娃子說道。
你莫叫,像是隻有你難受一樣!說完那人便乾嘔了起來。
那個川娃子看到那個人嘞麼造業都沒有反駁啥子了。
他們繼續趕路,這一路上他們沒有使用那顆珠,因為這顆珠子裡的能量使用完了以後就得吸收很多的能量才能補回來。
然而作為離珠子最近的他們更容易被珠子吸走能量。這片沙漠也會不停地吸收能量。這樣雙重的疊加就是雙倍的痛苦。
天黑了他們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一下,這時所有的人都躺下休息了。
除了黑山的小弟,那個小弟從剛開始感到有一點的癢。但現在他已經癢得難受了,他一直都在抓癢。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在袍子底下是血淋淋的面板。他太癢了以至於全身的面板都被他摳了下來。
現在他全身都是血,血管和血肉都顯露了出來。整張臉都抓爛了,他覺得很痛苦,太痛苦了!
他現在只想要自殺,他又不想要被其他的人看到他這個鬼樣子。雖然他沒有看到自己的樣子。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樣子肯定很嚇人。
要不是這一路來他不想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他早就叫出來了。
他默默的離開了這裡,去找一塊別人找不到,發現不了的地方安葬自己。他走了很遠沒有人發現他,就連那些守夜的人也沒有看到。
他就這麼一直走著,最後他在一個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無盡的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