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週後,蘇寶寶的身體漸漸恢復健康。
期間,祈晝經常來看望她,還時不時的送一些小零食和禮物。
大大小小的玩偶幾乎要把整個房間堆滿了。
蘇寶寶背對著攝像頭,有點不耐煩地把毛絨玩具踹了幾腳,臉上露出無聊的表情。
她轉過身來,臉上又恢復那種小白花柔柔弱弱,軟軟糯糯的樣子,她掏出手機,準備給祁晝發訊息。
突然冷白的燈光突然閃爍,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漆黑
蘇寶寶警惕地坐起身來,將手探入了枕頭下面,緊緊地握住了什麼。
門外傳來女護士的尖叫聲,緊接著,
重物倒地的聲音,血液噴濺的聲音,
病房的大門被人猛烈踹開
一道清瘦的身影衝了進來。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來人身上,
藉著微弱的月光,蘇寶寶看清了他。
消瘦的少年一身黑衣,彷彿已與夜色融為一體。
黑色的口罩幾乎罩住的少年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眼神如寒冬的冰凌,不帶一絲溫度。
這時,一名黑衣壯漢也追進了病房。
少年迅速轉身,手中利刃揮出,快如閃電!迅猛而精準。
“啊!”
一聲慘叫。
鮮血噴濺而出。
黑衣壯漢瞪大了雙眼,捂住脖子,栽倒在地。
蘇寶寶沒有動,也沒有發出聲音,鼻尖血腥味瀰漫。
少年身影一晃,無聲無息地來到床,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蘇寶寶微微猶豫,最終還是順從地被少年抓在了手裡。
少年的手彷彿重若千鈞,死死地掐著她的喉嚨。
蘇寶寶對上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
琥珀色眸中一片死寂,空洞無神,彷彿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少年冷冷地盯著她,那雙眼睛死氣沉沉,彷彿一潭死水,任何溫度的起伏,沒有多餘的感情,冷漠得彷彿能吞噬一切生命的光芒
蘇寶寶瞳孔微縮,正要出手,
掐著她脖子的手突然鬆開。
蘇寶寶一怔,馬上換了一副害怕的表情,哭得梨花帶雨:“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少年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托住她的臉頰,“婉婉?”
在那片刻之間,少年眼中那道琥珀色光芒倏然擴大,猶如深湖被投石激起千層浪花。他的目光落在了蘇寶寶的面孔上,各種情緒瞬間交織在一起:震驚、狂喜、疑惑與迷茫。
少年纖細的手指輕輕托起她的臉頰,似乎想要更細緻地端詳。“婉婉?”
蘇寶寶茫然,但她依舊保持著一副脆弱小白花的樣子,顫抖著哭泣:“嗚嗚嗚嗚,我好怕,求求你,別殺我。”
“婉婉!”少年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像是泉水滴落,又似蝴蝶輕觸耳畔,儘管那語氣中仍帶著一絲寒意,宛如冰涼的月光。
“是你。”
少年的眼尾微紅,他凝視著蘇寶寶,似乎想要將她鐫刻進生命的最深處,又似乎想要將她囚禁在自已的世界。
蘇寶寶眼中疑惑之色更濃,軟糯地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就在這時,門外腳步聲漸近,少年立刻警惕地站起,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抱起蘇寶寶,低聲說道:“跟我走!”
蘇寶寶繼續掙扎,大叫道:“不要!”但少年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將她輕輕扛在肩上:“別亂動。”
他走到窗前,向下望去。夜色中,一輪明月高懸,而他們的病房正位於三十四層的高樓之上。
然而,少年臉上卻毫無懼色,甚至帶著一絲嘲諷。
他準備躍下窗臺,卻不忘叮囑蘇寶寶:“別亂動,很危險,抓緊我。”
他說話的語調有些奇怪,並不連貫,似乎是並不習慣與人交流,又彷彿很長時間沒有開口過說話,僵硬而生澀,語調如機械般,沒有任何語調的起伏。
“站住!”就在這時,祈晝帶著一群人衝進了房間。
看見蘇寶寶被少年挾持,祈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少年,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名字:“沈錯!”
少年恍若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