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女孩和夜通明。
“夜爺爺，不用求……”
女孩想要說些什麼，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通明給打斷。
“你不要說話。”夜通明對著女孩大吼道。“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話，就最好閉上你的嘴巴！”
女孩愣住了。
這還是夜通明第一次這麼吼自己。
她的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夜通明此時卻無暇顧及女孩的感受。
他大腦飛速旋轉，想要尋找一個可以折中的辦法。
“讓她給我道歉。”
高牧對夜通明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女孩大叫。
可夜通明卻徑直走到女孩身前，抬手就給了女孩一巴掌，他面色幽冷，聲音低沉道：“道歉！”
“我是絕對……”
“啪！”
夜通明抬手又給了女孩一巴掌。
女孩的眼眶中本就有淚水打轉。
這兩巴掌過後，她徹底忍不住了。
平時受盡萬般寵愛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哇！”
女孩直接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見女孩這樣，夜通明也很心疼。
可他現在卻沒有其他的辦法。
他狠下心，拽起女孩，道：“趕緊道歉！”
“我道。”女孩可能是怕夜通明再打自己，竟真的要向高牧道歉。
她轉頭看向高牧，眼神中帶著仇恨對著高牧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
女孩的頭甚至還沒有全低下去，就猛的抬了起來。
只見她雙眼怨毒的盯著高牧，大吼道：“去死吧！”
只見她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短匕。
短匕揮舞，直取高牧心口。
“不要！”
夜通明見狀，連忙大叫。
可是卻已經晚了。
“找死！”
高牧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向女孩。
長劍刺破女孩的胸膛，鮮血如泉水一般不停流出。
“啊！”
夜通明見此，雙眼血紅，瘋狂大叫。
他揮舞著手中的關刀，再次朝著高牧衝來。
暴怒之下的夜通明，戰鬥力提升了許多。
可高牧卻依舊毫無畏懼，挺身應戰。
幾回合之後，夜通明重傷敗退。
女孩則躺在地上，雙眼瞪圓的望向天空。
高牧的這一劍，不僅刺傷了她的身體，還刺傷了她的內心。
她本認為，自己同年齡無敵，是這個世間少有的天驕。
可遇到高牧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的愚蠢。
高牧和夜通明的激戰還在繼續。
夜通明憑藉剛開始的憤怒，能壓著高牧打。
可伴隨著憤怒的消失，他的戰鬥力也在直線的下滑。
到了最後，他甚至只能在高牧的手下苦苦支撐。
一劍斬退夜通明後，高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先去看看那女孩的傷勢。”
夜通明幡然醒悟，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孩。
女孩的傷勢雖然嚇人，但卻並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