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很涼,圓圓的月亮照在夏無憂身上,在地上映出一道漆黑的影子。
夏無憂抬頭看著月亮心中突然湧出一句詩:“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心中一陣悲涼,以後真的只有明月和影子相伴了吧。
夏無憂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用手攏了攏衣服。
衣服上還沾著血跡,有路過的人都離得遠遠的,眼中露出恐懼。
這身裝扮倒是讓夏無憂在夜晚行走很安全,完全沒有人敢貿然搭訕。
夏無憂不知道自已應該去哪,她不想去任何跟安若有關係的地方。
但是自已想了想,似乎之前近二十年的時光裡,她一直都跟安若在一起。
似乎無論走到哪裡,都逃不開躲不掉他的影子。
夏無憂走的很累了,一天的奔波勞心又勞力,根本再也提不起一點精神。
她需要一個地方,自已靜靜的舔舐傷口,用時間來長全被割捨掉的血肉。
看到附近的一個小旅店,很小估計也很破舊。
但是夏無憂根本沒有多少錢,管他是什麼地方,先睡一覺再說。
無論什麼愁事睡一覺總能過去的。
……………………
在家中一直等待的周如雁已經給夏無憂打了無數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怎麼都找不到人。
她已經坐不住了,拿起電話打給安若。
病房內安若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寧代雲,走到走廊,拿出手機打算給夏無憂打個電話。
很意外手機上並沒有夏無憂的任何資訊,而且之前的定位軟體也關了。
這不正常啊,夏無憂怎麼會不擔心,為什麼連問都沒問一句那?
剛要給夏無憂撥打電話,周如雁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安若,你知道無憂去了哪嗎?我給她打了好多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
安若瞪大了眼睛,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夏無憂怎麼會不見了那。
“她會去那啊,有沒有留下什麼紙條,我這邊出了點事,還沒時間聯絡那。”
“她留了紙條,就說出去了,急死我了,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
“這樣我在問問別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
“對了,安若我這有好多寧代雲的證據,之前的事都是算計你的,你一定要趕緊回來看看,不要再被她騙了。”
安若對後面周如雁的話並沒有聽仔細,只是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想的都是夏無憂失蹤了。
一陣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給夏無憂打去電話,手機依舊是關機的狀態。
他努力回想著想找出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好像在自已昏迷的時候有個女人的聲音叫過自已。
那個聲音很熟悉,但是當時安若腦子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幻覺,但是此刻他身體猛地一震。
那個聲音不就是夏無憂嘛。
她肯定不會放心自已單獨去,所以偷偷跟著,但是怎麼不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