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滋滋滋——”
“嗚嗚嗚!”
“滋滋滋!!!”
……
片刻。
景源的手指從鞭子把手移開,電流聲隨之消失,只剩下黑衣男人微弱的呼吸聲和空氣中殘存的焦味。
丁冬臉上寫滿了不解:“這東西……真不會把人電死?”
“放心,我有控制的,電十章也死不了。”景源呵呵一笑,篤定道:“罪受完了,那讓我們重新開始。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
黑衣男子沉默不語,只是仰起頭,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
“……名字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鬆鬆口,告訴我吧,我也好稱呼你。”
名字的確算不上至關重要,但一旦說出口,就意味著這個黑衣男人內心的防線開始鬆動,緊繃的心絃也會斷裂。
“嗚嗚嗚……”
儘管如此,黑衣男子仍然緊緊咬著牙關,瞪大雙眼怒視著景源。
“好樣的,真有骨氣!”對於他的硬氣,景源倒是給予了讚賞。
“嗚嗚嗚!”
聽到這句話,黑衣男子的眼神並未改變,依舊充滿了倔強和不屈。
“你確實是條好漢……”景源輕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只不過你能堅持得了一章,還能堅持得了十章嗎?”
“嗚!嗚!嗚!嗚!嗚……”
黑衣男人眼珠下移,目光落在了鞭子的把手上,瘋狂點頭示意。
景源靜靜地站著,一言不發。
“你點頭,是覺得自已能夠扛住?”景源的聲音低沉而冷漠。
“……”
“景源!景源……”丁冬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他的意思其實是,你想讓他說話,倒是把鞭子拔出來啊……”
“我知道,我就是單純地想再玩一次這個爛梗。”
丁冬:“……”
黑衣男人:“……”
鞭子:“……”
景源捲起袖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鞭子從黑衣男人的嘴裡拔了出來。
後者大喘了兩口粗氣。
見黑衣男人緩過勁來了, 景源便開口問他:“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先從名字開始吧。”
黑衣男人抬起頭來,斜了景源一眼。
“我……我想說……我槽尼嗎!哈哈哈哈哈哈……”
“……”
胡桃一樂,嘴角輕揚:“景源,你讓他給耍了!”
景源的臉色一沉,怒火中燒,正要繼續用刑。
胡桃擺手攔住了。
“來來來,你先別急,你跟我出來一下。”胡桃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景源稍安勿躁,隨後她拉著景源步出了房間,轉向丁冬囑咐道:“丁冬,你在這兒守好了,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