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頓時張大著嘴巴想要呼救,卻沒能發出半點聲音。
他顧不得疼痛,張牙舞爪的反抗卻沒有半點作用,如同砧板上的肉,任顧瑾宰割。
很快,縣令便沒了掙扎的力氣。
那姨娘早就被吵醒了,就著透過窗戶的朦朧月光看到了正在行兇的顧瑾,她張嘴便想叫喊,然而也沒能發出半點聲音。
顧瑾沒有理會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繼續著自己的操作。
懵逼且驚恐的她立刻縮到床角瑟瑟發抖,在感受到溫熱的鮮血噴濺到臉上之後,她雙眼一翻便暈倒了。
臨走前,顧瑾把縣令的私庫搜刮一空,還在他的書房弄到了一些罪證。
就連縣令和黎母他們在原劇情裡的共同大靠山知府也沒能逃過顧瑾的“探視”,還順手將二人的罪證都丟到了知州的房中。
由於趕路,顧瑾這一來一回花了三四張神行符籙。
得虧知州是個好的,否則顧瑾就要連夜一路殺過去了。
這一夜,顧瑾幾乎在忙碌中度過。
翌日,黎家的某些人聽聞顧父顧母要搬過來長住在顧瑾身旁,頓時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如果只有顧瑾這一個婦道人家,又是黎家婦,膝下還沒有頂門立戶的兒子,那他們倒是不著急的。
畢竟,顧瑾在經商這方面還是有些頭腦的,何不利用顧瑾讓黎家的產業更上一層樓再想法子拿到手。
至於顧家那邊,山長水遠的,屆時總有法子糊弄過去。
可若顧父顧母在顧瑾身旁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