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回去貼上膏藥就去叫人,必須要好好整治整治顧瑾那個死丫頭。
讓顧瑾那個死丫頭知道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熊孩子他爺奶如是想到。
至於去醫院檢查,他們肯定不想掏這個錢。
哪怕他們覺得遲早能讓顧瑾大出血,但現在去醫院的話,不得他們自己先墊付著?
而因為他們心裡堵著一口怒氣,直接就把他們明明被顧瑾打了,身上卻沒有傷痕的這件事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顧母內心很是驚恐,看向顧瑾的眼神都充滿了懼怕。
顧母總算是“品”出味兒來了。
他們三個被顧瑾打得那麼慘,他們叫嚷得那麼大聲,就算左鄰右舍都緊閉門窗貓在家裡,哪怕是睡著了,那也不可能會沒有一個人聽到動靜的。
可現實確實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瞧瞧。
顧母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因而心裡對顧瑾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恐懼。
她很想問顧瑾還是不是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去哪裡了,她又是誰?
可是,每每觸及顧瑾的瞟過來的眼神,顧母又連半個字都不敢說出口了,甚至都不敢和顧瑾待在一塊兒。
所以,顧母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跑回了她和顧父二樓的房間,並趕緊把房門反鎖好,好像害怕顧瑾突然出現,不讓她關門似的。
熊孩子他爺奶滿腹不快的回到家之後,二人幾乎渾身都貼滿了膏藥,可疼痛卻依舊沒有減輕半分。
能忍那麼久,他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要不是心裡念著“趁熱打鐵”,讓顧瑾大出血,拿出令他們滿意的賠償費,他們早就疼得不想動彈,直接癱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