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深是被凍醒的。
他醒來一看,明明自已都是蓋著被子的。
是懷裡的人,冷得就跟冰塊一樣!
他不禁訝異,昨晚她淚眼迷濛的哭著向他求饒的時候,可還全身滾燙著。
怎麼就半夜的功夫,就跟從冰窟窿裡撈出來一樣?
女人的身體,都這麼奇怪的嗎?
莫離如願以償。
一直到婚禮前夜,他都沒有再碰過她。
就是除了工作上必須去處理的事,也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呵護備至。
可是莫離知道,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假象。
他此時對她越好,越讓她想起他翻臉無情的時候,有多麼可怕。
這就是一個變態。
而她身心靈都正常,她才不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前一晚,他依然摟著她睡。
期間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說他如何如何想和她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已的家。
婚後要生幾個小孩。
有了孩子之後他們要擺脫這裡去國外定居。
吧啦吧啦。
莫離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回應他幾句。
這死男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感性,一個人也能暢想暢聊到將近半夜。
莫離忍著熬著一直等到耳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她繃緊的神經終於緩和下來。
強忍著噁心地將他一直捏在胸前的手挪開。
她輕手輕腳進了浴室。
莫離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這些天都已經沒有碰自已了。
但還是讓她反胃得不行。
總忍不住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