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你好了沒有?大廳好無聊,我待不下去了,現在我要進門!”
赫爾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他的敲門聲,
陸詼微微上挑嘴角,赫爾曼這個無禮之徒,進她的門從來都是推門直接進,在她三番五次對他介紹進門前需要敲門的禮儀之後,他才慢慢改正過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某一次他推門而入卻剛好碰上了陸詼在換衣服,
白皙柔軟的腰肢讓赫爾曼整個人如同煮熟了的龍蝦,從頭紅到腳,他猛烈地關上門便跑了出去,
從那之後,他似乎變得規矩多了。
陸詼垂下眼眸,“進來吧。”
得了准許的赫爾曼大大咧咧地推開大門,他的模樣一如既往,赤色飛揚的頭髮以及耳邊張揚誇張的耳飾,
立體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十分俊美,即使嘴臭脾氣也臭,但這不妨礙他鮮明的外貌,
赫爾曼看清陸詼的這一身露背紅色長裙,愣了一下,隨後像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別過眼抓了抓他的頭髮,
“你......你怎麼穿得花裡胡哨的?”
陸詼沒看他,反而對著鏡子將耳邊的一縷碎髮別到耳後,露出來黑曜石點綴的銀色耳墜,她肌膚本就雪白紅潤,這種小的裝飾更是讓她看起來多了些溫潤,
“你今天穿得也很正式,赫爾曼,
沒想到你還挺適合套裝的。”
赫爾曼突然從她口裡聽到對自已的嘉獎,耳尖迅速升騰起紅色的羞澀,嘴上卻依然罵罵咧咧,
“嘁,你,你懂什麼啊,我這個身材自然是穿什麼都好看!”
赫爾曼穿了一身黑色的標準形制西裝,深紅的襯衣與陸詼身上的衣服顏色相配,裁剪得當的腰線讓他勁瘦的腰肢顯得旖旎,而修長的雙腿在他不羈肆意地翹起時顯得更加緊繃,
不經意露出的手腕骨骼分明,飽滿的肌肉藏在衣袖之下,卻能從挺拔的身姿與微鼓的布料下引人遐想,
本就肆意隨性的人此時姿態隨意地坐在單人沙發上瞧著腿,他金色的豎瞳注視著陸詼的脊背,視線如有實質,讓陸詼感覺脊背連帶著蝴蝶谷都隱隱發燙。
赫爾曼又覺得牙齒開始發癢了,自從幾個月前,他就發覺自已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奇怪,
比如,看到陸詼的時候,他便總覺得胸膛似乎空落落的,口腔裡會不自覺分泌唾液,牙齒也發癢,似乎回到了磨牙期,一定要咬住什麼東西才算滿足,
而且他的腹部越發容易感到飢餓,有時候和陸詼發生肢體接觸時便更加明顯,他總覺得自已想要咬住陸詼的喉嚨,然後像是咬住蘋果一般,聽到清脆的聲音,
粘稠而香甜的血液會順著頭白皙脆弱的頸部流出,順著清晰的骨骼滑落,沾染一切白色的純潔,
而他的唇會被那鮮紅染上陸詼的顏色,內心的空虛失落會在將陸詼吞噬的那一刻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