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來了,他們也沒再說了。
周靖池上車的時候還不忘叫姜薄衾上車,“上車。”
“好。”
他們一前一後上車了。
*
“周靖池,你會不會以後都不理我了?”
周靖池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會。”
“好。”姜薄衾帶著些淺淺的笑意下車了。
周靖池在車上卻發起了呆,甚至是有些不解,他到底在高興些什麼,周靖池著實想不明白。
這幾天周靖池也總覺得好像處處都有姜薄衾的影子,飯桌上,床上……不過才認識兩三個星期,怎麼就變得如此的在意他的存在,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今天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那就不允許自己再去想這些了。
*
高爾夫球場今天的人不算多,大多是一些談生意的人。
兩兄弟難得有空,周自暮約了周靖池去打高爾夫,說是有事跟他說。
周靖池換好衣服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他哥周自暮拉著杆在揮舞,旁邊是他的助理,盛樟。
“哥,我來了。”周靖池在周自暮面前總是像個孩子一樣。
“過來,先打兩球。”周自暮停下動作。
“好。”周靖池拿起球杆就來了一發。
“不錯。”
“還行吧。”
他們玩了很久,一球接著一球,周靖池出汗了。
“哥,歇會吧。”周靖池隨即放下球杆拿起水喝了起來。
周自暮也跟著停了下來。
盛樟見機隨即上前遞上了水,周自暮隨即接過,這一切卻都被周靖池看在眼裡。
“才這麼一會兒就累了,多放下工作,少去那些場所玩兒。”周自暮說著喝了口水。
“哥,我可比不了你。”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相視笑了笑。
周自暮作息規律,生活健康,從來不去招惹誰,周靖池就是生活稍不規律,喜歡玩的。李慧清也常說明明是兩兄弟,怎麼反差這麼大,但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們都沒結婚,也從來沒有帶女朋友回家,這點是讓二老都頭疼的事情。
休息的差不多了,周靖池才想起一件事。
“哥,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兒嗎?”周靖池看著周自暮。
“哦,有事兒。媽說,下週要給你介紹個相親物件。”周自暮的輕鬆,不過周靖池倒是不太輕鬆。
“不是,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現在怎麼辦?”周靖池急的撓了撓頭髮。
“是媽朋友的女兒,非去不可。”周自暮依舊很淡定。
如果說是事不關己的話,那麼如果這個人是周自暮他還是會很淡定,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例如上次李慧清也介紹了一個朋友家的女兒,周自暮去了,只是最後周自暮也沒有個結果,李慧清也是操碎了心。
“行吧,朋友的女兒。”周靖池抬手看了眼腕錶,說道:“好了,我得走了。”
周靖池又壓低聲音說道:“注意你旁邊的小助理,他好像看你不一般。”說完也沒管周自暮的表情,就走了。
周自暮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抬眼看了看盛樟。
“注意你的身體!”
“知道了。”
他的名字叫什麼,周自暮竟然會想不出來。
“我們也走吧。”周自暮走到他面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