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她剛回江城,還沒從父母逝去的悲痛之中走出來,心情不好時也會去清吧喝幾杯酒解悶。
卻沒想到剛好遇見了安可。
在學校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安可和陸澤的私情。
溫芙心裡十分明白,現在安可來找自已無非是主動勸說她解除和陸澤的婚約罷了。
“溫芙,你也知道了,溫家已經破產了,你已經配不上阿澤了。”
溫芙有些醉意了,對於安可說出來的話沒有做出來反應。
清吧環境不如酒吧那麼亂,所以溫芙才放心在清吧喝酒。
但是沒想到,安可膽子居然這麼大。
她直接將喝醉的溫芙帶走了,因為她本身是個女生,而且挽著溫芙的樣子十分親暱,也就沒有什麼人懷疑。
等溫芙再次醒來,只覺得渾身一片燥熱。
而令她更為惶恐的是,自已的身上居然也壓著一個男人。
黑暗之中,她壓根就看不清楚男人的相貌,但是卻能很清楚的聞到木質冷香。
一夜瘋狂,纏綿。
溫芙醒的很早,也就看清楚了男人的相貌。
黎聿秋經常登頂熱搜,哪怕不是京都人,溫芙也清楚他的身份。
不敢多想,溫芙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她不知道這件事情黎聿秋是否知情,也不敢貿然去警察局報警。
且不說對方是不是受害者,就對方的家庭背景,這件事情很難有個說法。
而且她心裡更加的篤定,安可是要陷害自已和旁人,這個人一定不會是黎聿秋。
以黎聿秋的身份,安可怕是巴不得自已給自已下藥湊上前。
“從這走到有車的地方需要一個小時,你想走過去嗎?”
溫芙的思緒被男人低沉溫和的聲音給打斷了。
她正了正神色,正想說不用,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掛了電話,溫芙面上的神色十分難看。
“先生,能勞煩您送我去江城人民醫院嗎?”
她現在沒有心情多想黎聿秋是否能認出來自已,只想著快點去醫院。
“當然。”
溫芙上了後座,面上的神情十分緊張,額頭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緋紅的唇瓣被她緊緊咬著。
黎聿秋從後視鏡上看見了這一幕。
他不會忘記這樣的唇瓣有多麼柔軟、香甜。
黎聿秋見她十分緊張,便將身旁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礦泉水並未拆封過,溫芙喉嚨發乾也就沒有拒絕,擰開礦泉水灌了自已一大口才算喘過來氣。
溫瑾出事了,自從父母去世之後,溫瑾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多言,除了黎聿秋會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裡觀察幾下溫芙。
溫芙發現了,卻也不敢貿然出聲,也不敢提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我平白無故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寂靜之中,男人忽然出聲問道。
溫芙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先生,我看您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黎聿秋壓根就不缺錢。
“好。”
黎聿秋點頭同意了,唇角不著痕跡的勾了下。
終於到了醫院,溫芙說了句多謝之後就立馬下車奔去了醫院。
黎聿秋在車內靜靜注視著她的背影,等人不見了他才慢慢回過神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黎聿秋看了一眼,然後接聽了。
“二少,江城的事情辦完了嗎?老爺等著您回來呢。”
“還有些事。”
“好吧,不過您最多隻能在江城停留一個星期。”
醫院病房內。
溫芙推開房門,迎面的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看見溫瑾額頭上纏滿了繃帶,心下一緊。
不過想到方才醫生和她說沒什麼大事,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