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後夏油傑和橋野由紀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些,看到對方會有種莫名的同伴感。
畢竟除了彼此,身邊也再沒出現第三個看得到咒靈的人。
兩人有時還會約著去收服咒靈。
一人用汲吸收咒力,咒靈殘血後再由另一人變成咒靈球收服。
完美的配合
但是當橋野由紀第一次看到夏油傑把咒靈球吞下去的時候,瞳孔地震了好久。
再然後看著夏油傑就是一副同情到極點的神情。
她覺得傑真是太可憐了,她光看著那些醜東西就犯惡心,傑還要把它們吃下去才能收服。
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傑的術式也太不人性了。
雖然每次夏油傑都安慰她,故作輕鬆的說味道沒什麼。
但橋野由紀有自已的一套理念,畢竟是看到咒靈都恨不得狠狠洗幾遍眼睛的人。
每次收服完咒靈後,都要拉著夏油傑去吃些評價超高的美食。
美其名曰——清洗食道
長期下來,不只關係近了,兩人的實力也大大提高,對咒力和術式的運用也更加得心應手。
現在橋野由紀如果要使用汲和織已經不需要特意去觸碰使用物件了,心念一動就可以鎖定目標,發動術式。
這天,因為剛剛結束學期考試,兩人一致決定去放鬆一下,給自已好好放個假。
於是一番合計後,來到了兩人新發現的秘密基地。
是家附近的公園後面的一條河,發現這裡的人很少,幾乎全天都沒人來這一段。所以順理成章的被兩人當作了秘密基地。
正是處於充滿了奇思妙想的年紀,對於秘密、英雄之類的字眼總是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和極度的熱衷。
小河邊風景如畫,微風輕輕拂過水麵,泛起層層漣漪,花草繁盛,散發出陣陣清新的香氣。
兩人一邊欣賞美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曬的兩人語調都變得懶洋洋的。
“不過,傑你當初是怎麼知道那些關於咒靈的事情的?”
橋野由紀散漫地躺在河邊的草地上,手擋在眼前,一邊眯著眼睛看向天空,一邊好奇地問。
夏油傑愜意地坐在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草葉,悠閒地望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湖面,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個啊,我之前收服咒靈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傢伙,他是咒術師。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
由紀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神情激動,
“你是說,你見過其他咒術師?他們厲不厲害?”
夏油傑笑的眯眯眼,慢動作的搖搖頭,
“不知道呀,因為咒靈提前一步被我收服了,我沒機會看到他的術式呢。”
橋野由紀肉眼可見的失去了興趣,作勢又要躺回去。
想了想,夏油傑又繼續補充,
“不過跟著他的幾個人喊他六眼少爺什麼的,是大家族吧,氣勢超足的。”
聽著他的講述,由紀也配合的睜大了眼睛,
“哇,他整個家族都知道他有咒術嗎?”
想到另一個可能,她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緊張地靠近夏油傑,將聲音壓得極低,
“還是說…他們是咒術師家族?”
“哈哈哈…你怎麼像做賊一樣?他們就是咒術師家族哦。”
橋野由紀訕訕的放下手,故作嚴肅的說,“你懂什麼,我這不是想要營造神秘感嗎”
聽她這樣說,夏油傑笑的更大聲了。
“不過…他們那樣的咒術師家族是怎樣生活的?”
橋野由紀不得不承認,自已關於咒術師的一切都知之甚少。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那個少爺說的,好像很無聊?”
“你們那次見面聊了這麼多?又是咒靈又是家族生活的。”
“只是那次回去後在街邊一家甜品店門口又偶遇了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