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淮有錯?他有什麼錯,來,你說說!”
張晚晴看著她一臉委屈,兩淚縱橫的模樣,依舊很生氣。
孫靖瑤左右思索,說:
“他……他就不應該回來,他最好的歸宿是死在禁地,他就能成為青雲宗永遠銘記的英雄。”
“……”張晚晴直接被她的話雷到了。
旁邊的人也不敢說什麼。
“師叔,與其變成痴傻兒回來,不如死在禁地,他回來了,你說我是嫁給他還是不嫁?”
“如果要你嫁給一個修為盡失、神志不清的痴傻兒,你願意嗎?”
張晚晴仍舊不敢苟同她的想法,說:
“你若是不想嫁給他,跟他解除婚約即可,沒有必要如此虐他吧?”
“他可是宗門的英雄,你卻說他該死在禁地,若是他聽到這話,得有多心寒。”
孫靖瑤的目光看向其他人,說: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麼對黃淮,你別總揪著我不放啊。”
張晚晴的目光掃視在其他人身上,說:
“只要曾經傷害過黃淮的人,我都會一個個找出來。”
站起來,目光看向劉執事,說:
“把這些年,本該該黃淮的俸祿,都準備好,待他回宗的第一時間,必須送到他手上;他貴為宗門英雄,他的俸祿比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高。”
劉執事急忙點頭。
張晚晴的朝著外面走去。
不少人紛紛跟著出去,唯獨孫靖瑤站在原地,不想跟隨。
“靖瑤,需要我揹著你走嗎?”
孫靖瑤無奈,只能跟上去。
剛走出綜務殿。
轟隆一聲驚雷炸響,傾盆大雨如珍珠般墜落下來。
張晚晴雙手結印,擠出一個金色的封印,擋在上方,隨著眾人行走,不被雨水淋到。
他們來到黃淮的住所,是一個小院子。
雜草叢生,小屋破舊不堪,屋頂出現許多破洞。
大量的雨水從破洞掉落,屋內溼了一大片,還有不少積水。
“這……這能住人嗎?”
張晚晴看到這居住環境,直接傻眼。
“為何沒有修繕他的房屋?這一看就有幾百年不管理了。”
目光看向身後的一位女子,說:
“你是黃淮的二師妹,我記得你兼管宗主這一脈的這攤事吧?你能給我個解釋嗎?”
“多久沒修繕了?”
二師姐低著頭,小聲說:
“三百多年了,他去禁地後,就修繕過一次,後來不是有一次傳來,他可能已經死在禁地了嘛,所以我就不再理會了。”
“可他五年前回來了。”
“他回來得突然,沒來得及修繕,後來得知他成為痴傻兒,並且無藥可救,就想著他已經沒用了,所以就……師叔,我錯了。”
“哼,現在意識到自已錯了;還不趕緊補救。”
“是,我馬上安排下去,將這些破洞全部修繕。”
“修繕?”張晚晴瞪了她一眼,說:
“推倒,全部重新建,就按照最高規格來;如果他回來之前還沒建好,他就住你那兒,你搬來這兒住,順便監工。”
“是,師叔!”
張晚晴看著她,說:“我聽說他為此去找過你,你把他打了一頓,然後丟進後山了?”
二師妹當即就說:“那是因為他打擾我破境,我險些走火入魔,你說這該不該打?”
張晚晴伸手,放在她的腹部,說:
“你要破境?你根本就沒有達到破境條件,你強行破境,你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嗎?”
二師妹的眼神閃躲,說:
“其實,我當時是達到破境條件了的,是他突然出現,害得我破境失敗修為下跌。”
張晚晴看了她好一會兒,冷笑幾聲。
明顯在說謊!
當即取出一面鏡子,丟向前去,懸浮於眾人眼前。
隨即,抓起她的手,輕輕一劃,劃出一道血口。
當即,雙手結印,牽動血液,賦予眼前的鏡面。
鏡面上出現了一些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