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宴聽不懂溫祈安說的是什麼,俊美的眉宇間不耐煩道:“為我脫衣。”
“哦。”溫祈安點了點頭,上去就是一個快準狠,三五下就把宋南宴的外袍扒了個乾乾淨淨。
宋南宴穿著白色的裡衣,第一次被真的粗暴地侍奉,微微怔愣了一下,怒道:“你就是這樣學規矩的?”
“殿下,衣服已經脫了不就行了?”溫祈安不懂宋南宴在氣什麼,在他的世界觀裡,學的那些東西是一點用也沒有,能夠達到最終目的,不就行了。
溫祈安也累了一天,不想和宋南宴在這種小事上過多糾纏,推搡著宋南宴,把他按在床上,拍了拍手中不存在的灰,懶洋洋道:“殿下,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就退下了,有事叫寧世。”
說完抬腳就要走。
“等下。”宋南宴道。
溫祈安不滿的抿了抿嘴,剛想說什麼,突然宋南宴抓住了他的手,一用力,溫祈安毫無防備的被扯上床。
四周蠟燭瞬間熄滅,床帳也被宋南宴放了下來。
“你幹嘛!?”溫祈安本來想回去休息的,惱怒道。
沒想到他語音剛落,宋南宴就一手掀起被子,將溫祈安和自已包在裡面,一手捂上溫祈安的嘴。
被子不大,溫祈安幾乎是靠到了宋南宴的懷裡。
溫祈安還沒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中緩過神,就被捂住了嘴,他呼吸沉重,在安靜的被子裡,他聽見自已的心跳慢慢和宋南宴同頻。
此時被子外,響起了細碎的聲音和腳步聲。
溫祈安瞪大了漂亮的圓眼。
這是,暗殺?
溫祈安下意識的放輕呼吸,緊緊靠著宋南宴。
宋南宴一隻手還捂著溫祈安的嘴。
宋南宴垂眸,他發現,溫祈安的嘴唇原來是溫熱柔軟的。
腳步停在了床前,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溫祈安正疑惑著,被子猛地被掀開。
溫祈安看著拿著劍的蒙面人,睜大了眼睛,被嚇到了。
宋南宴在蒙面人掀起被子的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反應迅速的抱著溫祈安在床上翻了一個滾,躲開了蒙面人的一劍。
通常寧世都是把守在門外,別說人,蚊子都進不來,刺客能夠進來只能說明寧世那邊情況並不容樂觀。
宋南宴抽出床下的一把長劍,猛然踢了蒙面人一腳。
蒙面人不察,被踢得退後了幾步。
宋南宴從小習武,就算是失明的狀態下,一個蒙面人還是能夠對付的。
這邊蒙面人和宋南宴打了起來,溫祈安從小在和平的法治社會長大,哪裡見過真的刺殺啊,嚇得嘴唇蒼白,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蒙面人不知道在顧忌著什麼,一直沒有使出真正的招數,而是與宋南宴周旋著。
宋南宴明顯察覺到了,一劍比一劍銳利嚴密,一個漂亮的旋轉,將劍架上蒙面人的脖子上,冰冷道:“說,誰派你來的。”
蒙面人並沒有說話,突然倒下,死了。
這時,寧世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寢殿和倒下的蒙面人,面上焦急道:“殿下,屬下無能,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