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回到映月樓,回想今日發生的事情,素未謀面的大理寺少卿景然竟然要求求娶自己,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圈套,而在進京路上埋伏自己的殺手會不會與此人有關聯,但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只能是自己的猜測。眼下更為棘手的事情是因為此事得罪了榮貴妃和三公主侗瑤。接下來只能靜觀其變了。
南歌讓流月把樓中眾人招呼到前殿,:“叫大家來,想必也聽說了今日發生的事情,想走的,現在就可以說,我會向大公主說清,安排好各位的去處。”
“好,既然沒有人願意走,那我把話說清楚,三公主定還會來,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大家記住今日的選擇,煩請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除了今日當值的,大家都早點歇息吧。”南歌一臉倦意的說道。
“小姐,要不要寫封信,將進京路上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一一回稟王爺,讓王爺派人暗中調查,好過現在我們孤立無援。”流月焦急的問道。
“沒用的,從進京開始我們就被盯上了,即使寫信父王也收不到,我記得之前你講過你父親生前在世的時候都城有位要好的朋友,你能設法聯絡上他嗎?我們現在資訊不通,調查起來也很被動,要是宮外有人能傳遞資訊,最好不過了”南歌望向六月問道。
流月想了一會:“小姐,我可以試著聯絡下,但是沒有太大把握,畢竟父親在我六歲就去世了,此人我也僅見過一面,已經過去十年之久,只知道他叫王懷,家在都城,自己經營藥材生意”。
南歌道:“嗯,可以順著藥鋪去打聽下,但是你我都出不去,身邊琉璃和翡翠是都城人士,家中有親人可幫忙,你覺得二人誰更適合去打聽這個事情”。
流月一臉認真的道:“小姐,據我觀察,琉璃做事沉穩,翡翠話多易出錯。”
“那此事便交給琉璃去做,你只管告訴她尋一遠房親戚便是”南歌說道。
流月將琉璃喚到自己房中,哭訴道:“我父去世十多年,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將家中僅剩的親人找到,可憐我到京城卻困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昨夜又夢到父親託夢問我是否尋到親人,我有愧啊,有親人卻無法尋找。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去麻煩小姐,琉璃你能不能幫幫我?”
琉璃想了一會,點點頭。
流月便附在流月耳朵上低聲說道:“我只知他叫王懷,做藥材生意,此事你默默去尋,不可聲張,我怕會給小姐帶來不便。”說著便將一枚玉佩塞到琉璃手中,這是她送給我的生辰禮物,可以憑這個玉佩相認。隨後又給了琉璃一些銀子,你拿著,也好託人辦事。
琉璃答應道:“我知道了,流月姐姐,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就說是尋自己的親人”。
帶琉璃離去,流月轉身去了樓上,將此事的過程說給了南歌。
南歌道:“無妨,若是尋不到,我們再想法子,你也早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