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敢耍她的。
不過是一個下賤貨色,等謝卿卿的事情過去了,再來收拾他不晚。
程婉忍了下來,點點頭道:“你說得對,有事說事兒。
謝卿卿,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被她這樣不尊重的直呼其名,靳日堯眸色暗了暗,視線從她那細長的脖子上一掠而過。
放在褲子口袋裡的那隻手,五指收攏,捏成拳。
他笑了一下:“急什麼,既然答應了你,當然不會讓你失望.”
他說著,又要走。
程婉今天得不到他一個確切的時間,絕不肯罷休,見狀,快走兩步,擋到了那門口,昂首看向靳日堯:“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希望你也能爽快的兌現你的承諾。
靳先生,我知道你是個有能耐的人,可眼下的香港也不是就由你說了算的。
我是誰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她不惜搬出白一鳴來威脅,看來是真的很著急。
她這麼著急,倒是讓靳日堯瞧出些端倪來。
如今的局勢也是瞬息萬變,京城的變動他也留了一隻眼睛時刻盯著,只是,正因為瞬息萬變,所以表面上更顯得平靜,那平靜湖面之下的漣漪,局外人要想窺伺到一點兒,委實不容易。
但程婉不是局外人。
靳日堯眯了眯眼睛,他說:“好,既然程小姐著急,那就下週.”
程婉道:“不行!”
靳日堯哼笑了一聲:“那你想什麼時候.”
程婉道:“明天。
我要明天就是謝卿卿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