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晴晴用酒精棉小心翼翼的給曹風擦拭傷口。
“曹哥哥,疼嗎?”
小丫頭此時剛好做完了清理,她用剪刀剪開紗布,開始給曹風包紮。包紮的過程中,血還在不斷從曹風的肩膀滲出,曹風卻淡定從容。
“不疼。”曹風搖搖頭,心說麻藥可真好使。
“你可真勇敢。”
大眼睛女服務員沒上去手,在旁邊感慨……這也太硬漢了,與曹風帥氣的外表形成鮮明反差。
“不算什麼。”
曹風擺擺手。
揮手的過程,女服務員不經意間看到了曹風被切掉的小拇指,這個傷口沒完全長好,看樣子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傷到了。
怪不得隨身攜帶這麼多急救藥品,原來他是一直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這樣一個男人,他都經歷了什麼?
“曹哥哥,綁好了。”聶晴晴從椅子上跳了下,然後又把目光瞄上了曹風左腿上的那把刀,示意也要自己來。
見曹風點頭,小丫頭從桌上取下剪刀,用剪子在褲子上剪了一圈,曹風左腿上的長褲就變成了短褲。
褲子順著腿部滑落,曹風再次感受到暴露的快感,這讓他身心愉悅,本來就不怎麼疼的傷口幾乎已經被曹風完全忽略……曹風這才知道暴露癖竟然對止疼有一定效果。
當然了,力度肯定是不如鎮痛丹明顯。
拔刀肯定還是要自己來的。
因為麻了的緣故,曹風這次將飛刀緩慢拔出,沒有對傷口造成二次破壞。
飛刀拔出後,聶晴晴用雙氧水和酒精棉認真幫曹風清洗傷口,她的小手靈活而細膩,完全沒有6歲小孩子的莽撞,很快就把曹風腿上的傷口也包紮完成。
“不好意思,把你這弄的全是血,添麻煩了。”曹風從兜裡取出200塊錢遞給女服務員。
“沒事的,我擦擦就可以了。”
女服務員沒有接。桌上與地上有血跡,但並不太嚴重,也沒到影響別人正常用餐的地步,抹布擦擦就行了。
別人不要但自己不能不給,曹風把200塊錢硬塞到女服務員兜裡,然後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沒多一會,幾輛警車停在了飯店外面。
“曹峰!”震荊棘走進飯店,跟曹風打招呼。
“曹顧問。”飛機跟曹風打招呼。
“曹顧問。”順子跟曹風打招呼。
“曹顧問。”連兌跟曹風打招呼。
“曹顧問。”珊黛兒跟曹風打招呼。
“曹顧問。”所有穿著制服進來的治安官依次跟曹風打招呼,他們眼中帶著敬重,給曹風整的跟社會大哥一樣。
聶晴晴微張著小嘴,她雖然剛聽說曹風辦案有點厲害,但沒想到氣場竟然這麼足,所有治安官都很尊重他的樣子。
大眼睛女服務員也十分驚訝,她以為這種刀口舔血的人應該是混黑道的,沒想到在竟然在體制內也有如此高的知名度,簡直是黑白通吃!
女服務員下意識拍了拍自己偉岸的胸膛,以示驚訝。
這個過程中,她胸前的一雙大眼睛因為積壓而左顧右看,與女生形成了奇妙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