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縣令,你之前說楊知府派送到通榆縣的大米有沙粒與瓦片,可是事實?”冷長風一雙犀利的眼睛看向梁縣令。
“回稟王爺,此事確實屬實,當時開啟米袋時,田師爺也在場。”梁縣令看了一眼楊知府,然後看向寧王爺冷長風說。
楊知府偷瞄了一眼梁縣令,恨得牙癢癢。
冷長風看著梁縣令問:“梁縣令,田師爺在哪裡?”
“田師爺就在門外!”
“傳田師爺!”
墨寒高喊:“傳田師爺!”
人群閃開,田師爺走了進來。
“叩見王爺!”
“田師爺,梁縣令說楊知府派運到通榆縣的大米有雜質,當時開啟米袋時,你也在場?”冷長風看著田師爺問。
“是的,小的當時在場,米袋開啟時,確實有雜質。”田師爺看了一眼楊知府。
冷長風將驚堂木用力一拍:“楊知府,皇上派運的大米都是上等的大米,不可能摻雜質,可是梁縣令接收的大米有雜質,而大經過徐州之後有了問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可是賑災糧在路上走時,也難免會被人摻了雜質。”楊知府在做垂死掙扎。
“那現在就需要你徐州府的衙役作證了。”冷長風說完,看向那兩個衙役:“你們兩個衙役,好好的想一想,可有發現誰往大米中摻雜質?”
“不知道!”
“好!很好!看來,不讓你們吃點苦頭,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冷長風一聲怒吼:“墨寒!用刑!五十大板!”
“是!”墨寒應道,緊接著就拉起一個衙役往外走。
葉慕辰也拎起另外一個衙役往外走。
過了一會兒,外面便傳來殺豬般地慘叫聲。
楊知府聽得心驚肉跳!
又過了一會兒,冷長風和葉將軍,還有林沐煊將兩個衙役又拖了進來。
那兩個衙役趴在地上,連聲說道:“我招!我招!”
洛雲玥看著很是解氣,心中輕鬆了許多。
“說,一個一個地說。”冷長風怒喝道。
其中一個衙役說:“大米里面的雜質,是楊知府讓我們衙役放進去的。”
另外一個衙役限說:“是的!是楊知府讓我們衙役放進去的沙粒和瓦片,他說若不按他說的做,我們就甭想再當衙役,還說以後也別想在徐州呆下去。”
楊知府聽著兩個衙役的話,心中叫苦連天,眼露兇光,瞪著那兩個衙役說:“胡說,你們這是栽贓陷害……”
“楊知府,休得再猖狂,難道你還要讓我將府衙內的其他衙役也叫來作證嗎?葉將軍,去將胡師爺押進來。”
“是!”葉將軍應道,然後向門走去。
一會兒功夫,葉將軍便將胡師爺帶到堂上。
其實,葉將軍早已安排侍衛將胡師爺控制住了。
胡師爺跪於堂下,偷瞄了一眼楊知府,然後低下了頭。
“胡師爺,楊知府讓衙役往大米內摻雜質,你可知道此事?”冷長風厲聲問道。
“小——小的不知道。”胡師爺不敢抬起頭看冷長風。
“王爺,此事胡師爺是知道的,他也曾和楊知府一起威脅我們衙役。”一個衙役看著胡師爺說。
“對!就是這樣的!”另一個衙役也附和。
“冤枉!冤枉啊!”胡師爺跪地喊冤。
“王爺,下官也是冤枉的,下官沒有在大米中摻入雜質!”楊知府幹脆也來了個死不認賬。
“葉將軍,墨寒,將楊知府和胡師爺拉出去,每人重罰五十大板!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抵賴到何時?”冷長風將驚堂木一拍。
楊知府抬起頭看了一眼冷長風,癱倒在地上。
葉將軍和墨寒過來,將楊知府和胡師爺拖了出去,讓侍衛將兩個各打了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