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御瞧著戰慕謙眼中明顯訝異的神情,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還不快點去伺候,難道要首長等你嗎?”
女孩子明顯是很緊張。
雖然她穿的紅裙並不算暴露,該包裹的地方全都包裹得玲瓏有致。
可畢竟是被遲少當做禮品一般謹獻給戰首長。
她想不緊張實在是不大可能。
女孩兩隻手交疊在前邊,腳步細碎地踱至戰慕謙身前,聲音也是弱弱的,小心試探道,“首長,您想喝哪種酒,我幫您倒?”
遲御見戰慕謙似乎有笑納的意思,便識趣地帶上門出去。
這包廂裡霎時間就連侍應生都沒有了。
就只留下醉醺醺的戰慕謙和那女孩兒兩人。
女孩喉嚨口很緊,緊張得背後都在冒著冷汗。
她是被遲少養在花都還沒有接待過任何客人的雛兒。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為誰準備的,只是也沒料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
其實媽媽桑教她的很多東西……她還沒有學會呢。
她只知道面前這位清俊無比的男人是位大首長。
可具體是什麼樣的首長……她見識淺薄,根本就無法聯想。
總歸在她看來就是個大人物。
媽媽桑也說過,男人越是有權有錢,就越可能有些見不得人的奇怪癖好,說不定喜歡玩些重口味的東西。
……
戰慕謙沒理會她,自斟自飲了幾杯。
驟然開口嚇了她一大跳。
他的聲線如此深沉蠱惑:“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回首長,我叫綿綿,今年……十、十八了!”
男人終於肯抬起頭正眼瞧她,他忽然笑了起來,“哪個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