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真愛表露(1 / 2)

“你看,這小子真他媽地有豔福。一路跟來,就想看一看什麼樣的男人能配得上有這樣的女人。真是他媽地活見鬼。”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中音小聲地抱怨著,這抱怨的聲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真是的,在地鐵口裡跟到這裡,連他媽地地鐵都忘坐了,就是想多畫一會兒,這世界上竟有這麼完美的女人。”一個男高音上氣不接下氣地大聲說。我慢慢地轉過身去,看見一個肩背攝影支架,手拎攝像機的油頭粉面的大叔和一個臂腕裡夾著畫板,另一隻手在畫板上快速地移動著的扎著小辮年輕人,他倆並列一起,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專注著我。那位大叔顯然是做直播的,而滿臉大鬍子的高個子男子一定是一個廣場畫像者。有幾對年輕的愛侶也站在我旁邊吃驚地看著我。其中的一個姑娘對牽著她手的小青年說:你看,這位姐姐多漂亮了,我都想多看幾眼。有一個老大爺攙扶著一個老女人說:這小夥子也不錯呀。

我轉身面對著盈,用手輕抬起埋進黑髮裡的臉。一雙烏黑杏核般的大眼睛,撲閃兩下,深邃而朦朧,標緻、直挺、高聳的小鼻子的鼻翼微微顫動,兩道濃粗的眉毛斜插入鬢,粉白的面頰已經紅潤。我的臉一點點靠近她的唇,她又閉上眼睛,摟我的雙手更緊了。我捋了捋她的頭髮,把臉徹底地暴露出來,她本就175的個頭,與我相差無幾,我慢慢地輕輕地觸到她的唇,又使勁地吻著她。我抱著她的雙手明顯感到她的身體慢慢地下沉,她放下了那踮起的腳尖,身體完全貼在我的身體上。這時我聽到好像有幾下掌聲,接後又有稀里花拉不齊的掌聲響起,還有人喊著,小夥子太羨慕你了。

我感到盈的身體完全鬆軟下來,把我靠得死死的,而且呼吸急促,她的耳根處熱的發燙。她已經完全不能自支,胸脯一伏一起地給我有一種壓迫感,但卻那麼地有貼合力。我在明豔的陽光下,在這個母親牽手孩童的雕像下的陰影裡,在這廣場上穿行的人群中,竟然對盈的身體有了明顯地生理反應。我輕聲地對著盈的耳朵,把嘴埋進她的秀髮裡說:“我們去旁邊的賓館開房吧!”

“不,這樣已經很好了,送我回單位吧。”盈睜開了朦朧的大眼睛,迷離地看著我的眼睛,明顯地感到,她的眼中有烈火在燃燒。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部,柔聲細語地說:“聽我的,走。”

盈身上沒一件飾物,只有挎在肩頭的一個女式小皮包,上穿著一件淺粉的半袖短衫,一條白色的裙子,一雙粉紅色的旅遊鞋,鞋底很厚的那種。從上身看,我們倒像似一對身穿情侶裝的伴侶,而我們手牽手穿過廣場時,有路過我們身旁的人時不時地都向盈投來驚奇的目光。盈沒有化妝,連淡妝都沒有化,因為那長長的睫毛是從小就有的。

我們在斜對著母親廣場雕像的旁邊的一家小賓館開了房,當時前臺把我的身份證進行登記,我以為就不會要盈的身份證了,結果那前臺的姑娘很堅持,盈也痛快地從挎包裡取出身份證進行了登記。

這是一個普通客房,屋內的衛生狀況經過目測與外面的牌匾的感覺是一樣的,乾淨利落,只是進屋後的衣櫃門關得不嚴,盈開啟看了看,就把自已的粉紅色短袖小衫和挎包一同放了進去,我則檢視了一下衛生間和裡屋,並且各處都翻看起來,盈問:“康,你是在找老鼠嗎?我已經不那麼害怕老鼠了,但還是怕蟑螂。”

我也走到衣櫃處,把自已身上的東西都脫下,只剩下短褲,並且把錢夾扔到了床上,盈的話讓我想起,我們初戀時,在同學家裡,盈曾大叫,一下撲到我懷裡,那是流竄在地板上老鼠惹的禍。我邊脫衣服,邊說:“我是在找有沒有攝像頭,應該不是那樣的房間。”

“那更可怕了,城市大了什麼事情都變得複雜了。”盈把錢夾放到了床頭桌上,並把罩床的床單給撤了下來。我則從背後一下抱住她,把她摔到床上。盈假裝生氣的說:“你都把人家給弄疼了,太有勁了。”聽著盈喃喃地聲音,我湊到盈仰面的臉前,小聲地說:“女人什麼地方都是軟的,就是嘴硬。”“你真壞,那你什麼地方硬!”其實盈是調情的高手,她這話有多種含意。我惡狠狠地說:“我什麼地方都硬。”就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裙子。

女人仰臥在床上,猶如一個煮熟的雞蛋放在餐盤裡,扒掉外面那層殼,裡面就是白嫩的面板。而在這些白嫩的面板裡,內心卻充斥著焦黃焦黃的“黃心”。應該說,女人比男人更是戀愛腦,她們天生擁有比男人性幻想能力要高出幾層天的段位。相比花痴男來講,在金錢與愛情面前,真正有段位有品質的女人永遠會選擇愛情而非金錢,因為她們知道,金錢只能買來物質層面的東西,而心靈世界的風景、精神之海的遨遊、靈魂聖地殿堂頂上那顆高貴閃耀的明珠,金錢買不到,但愛情能給。只是由你心靈、精神、靈魂素養決定出,在你愛情情感中所佔的比重所決定,取決於雙方在愛情之路上雙向奔赴的遠近,也是真愛顯現的通靈感知。真愛是聖潔的,真愛是不用經營的,真愛是不朽的,真愛是難以企及的,真愛是需要用生命的守護和全程的捍衛,它是尊嚴、是人類個體在情感世界裡,最珍貴、最美好、最純粹的奢侈品。現代人所謂的靈魂伴侶,可能他們找到了真愛中的一點蛛絲馬跡,現如今在金錢暴行橫走的年代,貶值最快的就是金錢與男人,而影響高段位高品質女人追求表達的真愛,正是這兩個傢伙的貶值。而悲哀的不是金錢與男人,恰恰是女人,使她們對美好愛情的追逐難以找到出口。因為她們知道,人生就是一場體驗,而體驗的最高境界,就是愛情。

看著床上這一長條的白嫩,黑髮鋪滿床頭,在黑髮裡埋藏著微閉的卡通般美少女的臉。我兩眼噴著火,盈上身起伏的山峰,巒峰順勢而下的平原腹地,肚子邊隆起的肋骨與臀部和大跨骨那兩道更為凸起的連線組成一幅美麗的菱形圖案的風景,兩條緊貼疊放在一起的大長腿的如起伏綿延的山脈延伸至床䐚,彷彿是展示大自然的一幅神奇風景畫卷。難怪歐洲藝術巨匠們,把人體美視為自然美的最高美學境界加以展現和研究。我迫不急待地撲到這自然美的高山大海中,體驗著在波濤洶湧中探索的神奇感受。雖然我沉浸美妙地探索之中,但有一點理性尚存,還是在中途中拿出錢夾裡的安全套。盈眯著眼說:“我都算好日子了,你不用了,那樣你會不舒服的。”但我還是遵守了我的理性思維,不想因此給盈帶來巨大地傷害。

我真佩服我們民族的文學巨匠曹雪芹,他在紅樓夢裡說:女人是水做的。水樣的女人那樣的柔軟而無骨,因為我深深地體會到,無垠浩瀚的大海那樣的波瀾壯闊,並且與與大海潮漲潮落。屋內的空調在嗡嗡地響,我被自已身上的汗水所冷醒,而盈面頰緋紅,身體也越加地紅潤起來,她氣喘吁吁地呻吟著,睜開的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我,倒給我嚇得一驚,我忙用手把她的雙眼擋住,就這樣,我們癱軟地躺在床上。盈突然又摟緊我,跟低聲的地說:“康,娶了我,跟我結婚吧。”

我嘆了口氣,使勁地摟了一下盈,又鬆開,輕聲地說:“我何嘗不想如此呢。”

盈,閃著大眼睛,又溫柔地看了我一眼,又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聲的說:“康,我知道你的顧慮,我們共同努力,可以首付買個小房子,我現在在一家幼兒園當園長,工資滿高的,比在家鄉當老師高出好幾倍。而每個週六周天,我又在一家舞蹈學校教了個班,收入也很高,這算是重操舊業。所以,錢,你不用愁。”

“我早就猜到了,你肯定知道我中哈市沒有房子,我是一個無用的人,父親曾經問過我,用不用家裡幫忙,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父母的那點存款連一個廁所都買不到。不想讓他們著急上火。”我又嘆了口氣,說:“你初來乍到就能當上園長,薪酬又高,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他們想佔你便宜。”

“你說什麼呢,是我的一個藝校的同學,兩年前就讓我來接手這個幼兒園,當時薪酬條件講的我都心動了,可那時你剛結婚,我怕我來了影響你的生活,所以就沒有來。”

盈停了停又說:“我走到哪裡都讓人猜忌,直至春節咱們在茶坐相聚,我就下定決心,來找你了。”盈嬌嘀嘀地說著,用牙齒咬了一下我的肩頭。我靠在床頭,斜眼看了一下盈的眼睛,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大,猶如傳說中宇宙的黑洞,能吸走任何經過它身邊的物質與能量。盈好像領會了我臉上表情的含意,咯咯地笑著說:“是不是嚇著你了,我剛來幼兒園的時候,冬季嗎?我戴著口罩,風帽把頭也蓋得很嚴,我們幼兒園打驚的老大爺看見我說,華園長,你太嚇人了,就像一個行走的骷髏,兩隻眼睛就是兩個黑洞,沒有一點白眼仁。他說的對,當時我還畫了一下妝,所以從此後,我就再也不畫眼妝了。”

我從床頭桌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支菸,盈光著身子,從我上身越過,勉強去拿床頭桌上的火機,倚在我肩頭給我點著。我吸了一口,看著煙霧慢慢飄散,若有所思地說:“培根說的是對的,一個美人如果只看區域性是不美的,甚至可怖,只有看到整體,才會感到真正的美,否則,羅丹也不會砍掉他辛苦幾年的雕塑上面那隻最美的手。”其實我這種感嘆不僅包含了對盈臉蛋的讚美,更深的含義是對裸體她的讚美和感嘆。

“說點讓我能聽懂的,這麼美好的時光,我都不想把我在家鄉的經歷講給你聽。你也講一點讓我高興的話。”

“那好吧,你的美貌等級呢?應該是骨灰級的,像你這種美貌等級的美女,只配虎豹級的猛獸來守護,輪不到我這個舔狗獻殷勤。因為我不配。”

“還骨灰級,那是老太太,你是變相罵人。”盈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笑著說:“要說舔狗,我才是你的舔狗,其實我們在山上你抱住我時,我就是你的舔狗了。”盈用期待而滿足的眼光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她說的話,接著說:“你本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麼非要靠實力打拼?弄得居無定所。”其實我說這話,是想讓盈告訴我,她現在住在何處?

“靠臉吃飯,康,你可聽好了,我不用任何人養活,如果那樣,就是我再漂亮,時間長了,別人也會膩煩的,我爸曾嚴肅地告訴我說,孩子,青春的飯碗淺哪。”她學著他父親的口吻一板一眼地說著。

“也對,再漂亮也得加一門養家餬口的本領,才是王炸。”

“其實,你們男人不懂女人的心,在女人眼裡,錢不是最主要的,你沒聽現在的女生勸人儘快脫單時都說,不行,就找個有錢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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