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透過鏡中簾子的縫隙看到外面的兩人。
手挽著手，舉止親暱。
她心間一抖。
季言深從鏡中看了一眼外面那兩人，又盯向神色慌亂的莫離。
按在她肩膀的手，滑向她前方。
緊緊握住。
“唔！”
莫離雙手捂住嘴，竭力讓自已不再溢位半分奇怪的聲音。
季言深卻越發來了興致，寬大的手掌隔著輕紗摩挲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唇齒湊在她的脖頸、耳後。
呼吸濁沉粗緩。
“怎麼？都想穿著這樣的衣服出去給別人看了，害怕別人聽到你的叫聲？”
說著，他又加重了力度。
莫離憋出了眼淚，也不見出聲，眼神牢牢鎖在鏡中簾外的人身上。
季言深心中強壓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他粗暴地一把將莫離轉過身來，扯下她捂著嘴的雙手，掐住她的嘴。
重重地吻了上去。
簾外，季言汐還在興致盎然地選著禮服。
沈辭卻為試衣間傳來的越來越過分的聲響皺起了眉。
銷售小姐姐們心領神會地相識一笑。
季言汐走到沈辭身邊，隨著他的視線一起看向了試衣間。
“你在看什麼呢？”
“譁——”一下，簾子毫無徵兆地被一把扯開。
兩人一臉驚詫地看去。
季言深側身站在前方。
凌厲的眼神掃過沈辭的時候，他微微一挑眉，用拇指擦去了嘴上染的口紅。
斜嘴一笑。
而莫離，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像個被人抽走靈魂的布娃娃，虛軟無力地靠在鏡子前。
破碎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