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戶族祭祀?是什麼意思?”
丁白疑惑的問道。
寧樹彬鬆開丁白的手,向這一堆奇怪的東西旁邊走去,丁白擔心的說道:“小寧,你的傷!”
寧樹彬搖了搖頭說道:“無妨,不過你們看這四具乾屍和黃銅器皿的擺放,是不是非常熟悉.”
黃四朗想了想說道:“第三幅炭畫所示,便是此刻這番情形.”
丁白恍然大悟道:“正是,黃處說的這般,正是這樣.”
寧樹彬慢慢半蹲下來,細看著說道:“有言道之: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可是,商之前在西侖河流域的那個部族才是玄鳥初升的地方.”
“部族的名字就叫東戶族,他們的祖先正是神明玄鳥.”
“這個部族每一百年就用神扶人的血祭祀,以求後世的安寧.”
丁白說道:“這樣說來,那牆壁上的三幅炭畫正是顯示了這間密室中的機密.”
“小寧,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麼?”
言罷,三人一同看向寧樹彬,他們心中確實有些疑惑,他們在等待他的回答。
寧樹彬站起身來,說道:“我喜歡研究這些東西.”
何關指著他說道:“說謊便是不打草稿,我看你就是那個什麼族的後人吧!”
“把我們騙到這裡給你祭祀,保佑你的後代!”
其實,何關這話說出來之後,丁白和黃四朗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寧樹彬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東戶族的後裔,但是杜博朗是.”
黃四朗他們三人一愣,隨即丁白驚問道:“這座四號院的主人,杜博朗是東戶族的後裔?”
“可是,他,他的祖輩都是外國人.”
丁白說道。
寧樹彬說道:“杜博朗的家族中,有一位前輩是我們景國人,他叫李無鋒,他也是我的養父和師父.”
黃四朗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配槍,向後退了一步,警惕道:“這麼說何關的猜忌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你既然和杜博朗有切不斷的聯絡,我們又怎麼相信你.”
“自方才進來,我便認出了這四具乾屍中,有一具正是那個老乞丐的.”
丁白聽到這裡,也把配槍拔了出來指著寧樹彬,何關似是離間得逞一般,得意的站在丁白的身旁。
寧樹彬笑了笑說道:“黃處長真不愧是警察廳的第一探長,老乞丐的屍體已經面目全非,卻仍是可以認出他.”
“真的不得不讓在下佩服.”
黃四朗說道:“老乞丐是個長短腳,這是他打小留下的毛病,雖是平日裡不那麼明顯.”
“但是,我對他極為熟悉,可以看得出來.”
寧樹彬說道:“我和杜博朗的立場不同,我只能這樣說.”
黃四朗卻是把槍收進了槍袋裡,說道:“我知道.”
寧樹彬一頓,隨即問道:“僅憑一句話,黃處長便信了我嗎?”
黃四朗的表情有些肅然,他說道:“不僅僅是你這一句話,而是你寧可自斷手臂也要將我們帶出去.”
寧樹彬低頭笑了笑說道:“黃處長怎知我不過是想讓你們甘心為了我死,才如此這般的.”
“苦肉計這一招,百試百靈.”
何關陰沉著臉看著他們三人,我早就受夠了他們這樣噁心和假仁假義的兄弟情誼。
他只想儘快帶著一些寶物出去,既然炭畫已經拿不到,或許這些黃銅器皿也會很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