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鶴垣就過來接她前去。
趙付宇一臉曖昧地叮囑了趙驪歌幾句,便放她離開了。
馬車直接拐進了靖安侯府,趙驪歌之所以跟趙付宇說自己去給太后針灸,就是為了找個藉口,來靖安侯府給江鶴荃治病。
江鶴荃的腿殘了這麼多年,肌肉早已經萎縮,就算有回春丹救命,他只是剛剛能站起來而已,想要完全恢復,還要每日藥浴,再搭配專門的按摩手法按摩穴位。
靜安候府就在皇宮附近,馬車使進侯府後,江鶴垣扶著趙驪歌下車,一路往內院走去。
剛走到院落門口,一個小廝就匆忙跑出來,一頭撞到江鶴垣身上,看清楚撞的人之後,他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在地上,“二公子,奴才……”“風眠,大哥又發脾氣了?”
江鶴垣聽著屋子裡傳來的咒罵聲,微微蹙眉,隨後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道。
“是,公子他今兒想要走走,原本也沒什麼,可沒想到剛走了五步,公子突然摔倒在地上,奴才想上去扶他,可公子不讓,還將奴婢趕了出來.”
風眠低著頭,眼眶微紅。
趙驪歌眉頭緊鎖,“你哥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
“病了這麼久,再好的脾氣也磨沒了.”
江鶴垣瞧她一眼,“走吧.”
趙驪歌抿了抿唇,暗暗道:“小甜豆,這江鶴荃的心聲你能夠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