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趙驪歌五指掐進掌心,嚴肅地叮囑她。
春畫應下來,隨後面露不解,“小姐,我們為什麼不將此事告訴老爺?”
趙驪歌鄙夷一笑,“告訴他?就算有證據,他也會變著法子替季雅安解釋,何況現在沒有證據,他絕對不會相信你我.”
春畫想著往日裡趙付宇對自家小姐的態度,頹喪地低下頭,心中憤憤不平,老爺實在是太過分了。
趙驪歌起身離開,結果剛用完晚膳,主院那邊就來了小廝喚她過去。
看小廝得意的嘴臉,趙驪歌冷笑,一腳踹到他身上,“什麼時候輪到你個下人到我面前耀武揚威了?還不滾去帶路!”
小廝猝不及防捱了一腳,當即摔了個跟頭,對上趙驪歌凜冽的目光,心頭微顫,連忙低下頭,往外頭走去,轉身時眼底悄然掠過一絲憤恨。
小姐了不起啊!還不是要被老爺喊去問話,得罪了夫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趙驪歌當然知道他不會服氣,但這小廝明知道自己要倒黴還這麼高興,十有八九是季雅安的人,打了不虧。
主院,趙付宇滿臉怒容,看到她後,一掌拍在桌面,不容分說地道:“你這個逆女!跪下!”
趙驪歌雖然對他已經不抱希望,但是看他不分青紅皂白地訓斥自己,還是有些難受,片刻後,她收斂起情緒,抬起頭盯著趙付宇,“敢問父親,我做錯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
趙付宇額頭青筋暴起,指著趙飛鳶,質問她,“你為何要對你妹妹下這麼重的手?”
趙驪歌的視線落到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趙飛鳶身上,勾唇,“父親這話奇怪了,趙飛鳶臉上的傷可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非要同江鶴垣說話,才捱了揍,父親來尋我的麻煩做什麼?”
趙飛鳶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再一想,自己這些天都沒法出門見人,越發憤恨,眼神宛若淬了毒似的落到趙驪歌身上,“若不是你迷惑他,他怎麼會動手?”
趙飛鳶不敢去憎恨江鶴垣,故而將所有過錯都推到趙驪歌身上。
趙驪歌失笑,“明明是你自己犯賤,想要勾引別人,卻來怪我,趙飛鳶,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真當她沒看出來趙飛鳶當時看著江鶴垣那眼神?“混賬東西!”
趙付宇怒火中燒,抓起茶盞就對著趙驪歌砸過去,“到現在你還不知錯,還敢信口汙衊你妹妹!”
趙驪歌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想要躲過去已經來不及,暗道糟糕。
突然兩道身影從門外躥了進來,飛起一腳,只見茶盞立時變了方向,直直地落到趙付宇腳下,滾燙的茶水潑了他一腳。
趙付宇頓時跳起來,痛的齜牙咧嘴。
季雅安連忙上前扶住他,貼心地噓寒問暖。
趙驪歌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二人,眼眸微動。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趙府?”
趙付宇看到這一幕,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怒喝道。
“趙小姐如今需為太后治病,二公子怕有人蓄意傷害二小姐,耽擱太后病情,特意命我等前來保護趙小姐,趙大人若是有不滿,可去找二公子.”
其中一人冷漠的說著,眼眸之中閃爍著不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