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待會兒將針灸的穴位寫在紙上,黎大夫您拿回去後可以按照步驟給大公子針灸.”
趙驪歌沒有藏私的想法,“我回頭給大公子醫治時候,您可在旁邊看著,若是您明白了,日後大公子就交給您醫治了,你看這樣如何?”
黎大夫沒想到她這般大方,激動地眼眶都溼了,雙手合在一起就要向趙驪歌作揖,“趙小姐……”“黎大夫不必客氣.”
趙驪歌嚇了一跳,慌忙躲開,“您這般,我要折壽的.”
送走江鶴垣之後,趙驪歌回到院子,見春畫從屋子裡走出來笑著走過去,上下瞧了她一眼,“看樣子,你恢復的不錯.”
“多虧了小姐的藥.”
春畫現在想起來還是激動不已,滿懷感激,“要是沒有小姐,奴婢現在就沒命了.”
趙驪歌不在意地擺擺手,倘若沒有回春丹的藥方,她說不定還有些肉疼,但既然有藥方,以後她總有機會再煉製出回春丹。
趙清月的下場她沒空去打聽,但是光想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沒什麼好結果的,趙驪歌舒了口氣,悶在心底的那口鬱氣稍稍消散了些。
紅豆突然在外頭敲門,得了准許後,捧著盆含羞草走進來,大剌剌地說:“小姐,這是二公子送給您的.”
趙驪歌接過來,伸手在葉子上戳了一下,葉子立刻縮成一團,趙驪歌啞然失笑,“他好端端的送我這個做什麼?”
“奴婢也不知道.”
紅豆老老實實地回答,並沒有幫江鶴垣說好話的意思,“許是覺著好養活,就送過來了.”
趙驪歌抽了抽嘴角,乾笑,“是嗎?”
秋琴和春畫站在一旁,憋笑憋的肚子都疼,肩膀不住顫抖。
趙驪歌站起身,抬手撓向她兩個的腰肢,佯裝發怒說:“好啊,你兩都會嘲笑我了是不是?”
“小姐,奴婢錯了,小姐……哎喲……”春畫忍不住笑起來,秋琴在一旁討饒。
趙驪歌這才放過她們,喘了口氣,“你們先下去吧,我歇會兒.”
春畫和秋琴對視一眼,應了一聲,拉門出去。
趙驪歌躺在床榻上,片刻後就熟睡過去,睜開眼時,屋子裡已經黑漆漆的,她揉了揉眉心,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春畫就從屋子外頭走進來,點亮油燈。
“小姐,您醒了?”
春畫上前扶著趙驪歌坐起來,看她點頭,笑著道,“奴婢給您梳洗一番?”
趙驪歌迷迷糊糊地坐在銅鏡前,任由她給自己梳髮,淨面,等秋琴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趙驪歌已經徹底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