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鈞堯的身體在顫慄,沈念這句話比她在辦公室對他做的,更讓他心旌盪漾。
他甚至有種錯覺,那遺憾的,錯過的三次牽手,終於在一次被補回。
儘管是在酒吧。可她滾燙的眼神是真的。
他將她抱緊,大步離開舞池,離開這喧囂的,不屬於他們的地方。
沈念不知他力氣怎麼這樣大,她幾乎是腳離地面被他夾抱著走。
一出酒吧就把她塞進車裡,終於有兩分霸總的氣勢。
他坐進來,貼著她。
沈念感覺到他灼人的體溫。
西裝褲管包裹的長腿線條很優越,他的襯衫還保留著剛才的樣子,從她這角度看去,胸肌不誇張,但也不弱。
那些小姐姐們都是人精,若是單純的胸肌長腿,最多不過覺得他秀色可餐。
然而搭配上考究的手工襯衫和皮鞋,不經意露出的手錶,這些才是一個男人最直接的吸引。
拿不拿得出手,看質感。
沈念聞不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應該是沒有用香水的習慣。
倒是從他的衣品能看出,他是個享受高處不勝寒的人。
注孤生其實挺適合他。
回到酒店不過半小時。沈念仍然是由他夾抱著上去。
反正也是他的地方,隨他。
只不過,她剛才說了,今晚他是她的,而不是她是他的。這有本質的區別。
門合上,沈念先霍鈞堯一步,將他壓抵著門板。
室內沒開燈,只有玄關亮起微弱的光。
沈念沒有浪費時間,手就著他敞開的襯衫伸進去。
在霍鈞堯的辦公室時,她只想玩他,磨掉他的高傲,讓他看看他在她面前是怎麼丟盔棄甲的。
但剛才在酒吧,大概是氣氛烘托到了,她有一點點被他饞到。
身體的本能,無關其他。
偶爾的放縱,她玩得起。
然而霍鈞堯卻抓住她的手,沒有讓她繼續。
沈念:?
別跟她玩欲擒故縱這套。她完全可以找其他人。
霍鈞堯極力壓下燃起來的慾望,他緊緊看著沈唸的眼睛,“你睡完我後,要去找陳彥白,以後跟我只有遠琴灣和科學島的聯絡,是嗎?”
“是。”沈念沒否認,她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霍鈞堯又一次感覺自己走到了深淵的前面,區別是這次他沒有一腳就踩下去萬劫不復。
如果是這種玩玩就棄的關係,他寧可什麼也不要。至少還能有個念想。
而不是日後還要承受那種抓心撓肝的煎熬。海市蜃樓的美,自欺欺人罷了。
霍鈞堯生氣又無奈道:“沈念,我剛才很激動,我想的,不止是今晚。”
不止今晚是她的。想以後是,想一直是。
沈念收回手,眼裡的火熱消退一大半。
理智永遠走在前面,這是她的保命秘訣。
“做不到。”沈念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