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離鴿聽到這兩個字,氣不打一處來,這種感覺就跟什麼一樣呢?
就跟,你以為自己憋了個大的,結果到了廁所,屁都沒來一個。
憋屈死了
離鴿擼了擼袖子,氣憤地大吼,“我跟袁梓瑜對你們可沒有什麼秘密,現在你倒是跟我玩起文字迷了!!!”
相處的久了,離鴿的性子也不壓著。
有什麼不順心的,直接當場解決。
顧一恆嚇得跑出去老遠。
那天離鴿英勇的身姿和傲人的戰績,顧一恆記憶猶新。
對上離鴿,他覺得自己毫無勝算。
繞著教室跑了一圈,顧一恆實在是沒辦法。
自己招架不住,有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於是,跑到了袁梓瑜身邊,請求幫助,“瑜哥,你管管她。”
袁梓瑜懶懶地瞟一眼顧一恆,十分悠哉地喝了口水,“害,管不住呀!”
然後,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幾步,給離鴿讓出一條道來。
“哥,你見色忘義。”
“你…你重色輕友。”
顧一恆一邊吐槽,一邊逃命。
袁梓瑜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慵懶地語調,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嘖…說得好。”
最後,顧一恆認命地受了離鴿一拳。
命是保住了,面子卻丟了。
委屈巴巴地坐到段熙沅身邊,捂著自己的傷口,趴到桌子上。
可憐地像爹不疼娘不愛的小白菜。
段熙沅無奈地戳了戳顧一恆的胳膊,變戲法似的,再次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
“喏,給你。”
“熙沅,你怎麼隨時都有糖?”
顧一恆驚喜地坐正身子,眼睛圓溜溜的,氤氳著喜色。
段熙沅把糖放到桌子上,自己也拿出一根,撕開包裝,“我有點低血糖,所以身上隨時裝著。”
草莓味的硬糖放進嘴裡,甜膩膩的口感散開,顧一恆心情好了很多,默默地記下段熙沅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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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
梁欣桐定的演出服到了,一群男生把快遞抬了回來。
有好幾個袋子,衣服被壓縮袋裝著。
顧一恆迫不及待地把東西拆開,壓縮袋接觸空氣,迅速膨脹起來。
衣服被刨得亂七八糟,顧一恆攤在衣服堆裡,好像在垃圾堆裡刨食的小狗。
片刻後,顧一恆摸到一個硬硬的髮箍。
髮箍上豎著兩隻耳朵,褐色的毛摸起來軟軟的。
顧一恆拿著它,像是拿到了什麼髒東西,十分嫌棄,“這…好娘啊!”
袁梓瑜奪過來,二話不說戴到了顧一恆頭上。
顧一恆懵在原地,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被束縛了。
那東西就像緊箍咒一般,很不舒服。
袁梓瑜雙手環胸,懶散地靠著桌沿,手握成拳,抵著嘴唇,憋笑,“挺配的。”
哇哦~
班裡的人擠在一起,開始起鬨。
主要是顧一恆真的跟這個髮箍很適配,戴上去活脫脫一隻等待主人認領的修狗。
咔嚓
不知道是誰拍下了這個畫面。
顧一恆像只受驚的兔子,把頭上的髮箍重新扔回袋子裡。
衣服陸陸續續地翻開,離鴿擠到人群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