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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瞪大眼睛，搖頭，再搖頭。
她被戰慕謙揍得有一點點疼……但不是忍受不了的那種。
她知道戰慕謙是收著力道的。
否則……
她還以為自己會有點生氣的。
畢竟他又不是自己的長輩，憑什麼教訓孩子一樣教訓她。
更何況，她自己的父母都從來沒動過她一下。
不過仔細推敲起來……
媽媽是真的疼她溺愛她，連重話都不捨得說一句。
至於姜勳……
姜勳太忙了，根本無暇顧及她這個女兒。
而且很明顯她不成氣候已成定局，姜勳已經有另一個光鮮亮麗被奉為第一名媛的乖女兒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媽媽已經去世了。
姜勳雖然不說，但對前妻，對前妻的女兒，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心虛和愧疚的吧。
所以棉棉是有恃無恐。
她再怎麼闖禍惹事，哪怕她直接對姜黎動手。
爸爸也不會明著維護姜黎。
可是爸爸對她不情不願的偏袒和縱容，根源竟是因為她已經死掉的母親。
這實在太過悲哀。
……
在遇見戰慕謙之前，她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學校老師批評她，她都敢當堂對罵。
否則也不會轉學那麼多次了。
沒有人能讓她服，所以姜棉棉才會肆無忌憚地懟天懟地懟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