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御正是吃飽喝足心情絕佳的時候,事後煙也抽得很享受。
他吐了個菸圈,似笑非笑地問,“戰首長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戰慕謙本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情,只是瞧著遲御這副明顯逞兇過的樣子沒由來的不爽。
而遲御自然猜得出姜棉棉那小倔脾氣肯定是隔三差五惹得戰慕謙慾求不滿。
戰慕謙皺眉,“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一份檔案都給你送到樓下也不知道叫秘書去拿,還要我親自給你送上來,你面子夠大的。”
遲御便伸手翻了翻檔案,叼著雪茄痞氣地賠笑著,“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啊……太忙了,抽不出身。”
抽……不出身。
戰首長面色更是不善。
他本來還想和遲御聊兩句,現在也沒興趣聊了,轉身就要走。
遲御卻叫住他,差點脫口而出姜棉棉拍戲的事。
“幹嘛?”
可旋即一想,能瞞住幾天?
他告了密,休息室裡頭那小東西還碰不得了呢。
遲御便憋住,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提醒下戰首長,玩物喪志,玩女人更是……姜棉棉是個妖精,你喜歡寵女人,我攔不住,但寵過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戰慕謙眸底的顏色忽然變得很冷,冰冷的唇角微微上翹:
“遲御,你以為我是你,玩女人喪志?”
桌前的男人攤手,“這一點來說我比你強多了吧,裡面那個女人……至少我沒有給她幻想,把一個女人寵上天再親手送她下地獄,就她算不死,也沒了半條命。”
遲御笑得輕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龔家的閨女就是玩玩而已,玩殘了我都不帶心疼的,可是你呢,戰首長,這種遊戲就像是走鋼絲,別把自己玩進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