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陰沉著臉。
懷裡抱著的小人兒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一絲重量。
她太瘦了,瘦得骨骼鮮明。
但是他卻能明顯感覺她身子有些軟下來。
抗拒的情緒沒有剛才外露的明顯了。
棉棉眼睛通紅,小臉上透著屈辱的情緒。
戰慕謙力道不輕地捏著她兩腮。
將溫熱的烏雞湯從她嘴裡灌了下去。
棉棉紅著眼,痛苦的樣子彷彿被人強行灌下毒藥。
…………
湯盅裡的湯越來越少,棉棉最後被嗆到了。
劇烈的咳嗽持續了足有兩分鐘。
咳得像是把自己的肺腔都要咳碎了一般。
她睡裙上星星點點,沾滿了灑出的湯水和粥漬。
戰慕謙輕拍了拍她的背替她順氣。
棉棉咳得嗓子撕裂一般的疼著。
她啞著嗓子問他,“在牢裡的時候,你親口說過,廢了我的手,讓我下半輩子只能當個廢人,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給我做手術?”
戰慕謙正給她喂水。
手上的動作略遲疑了片刻。
他目光幽深,很冷地反問,“你不明白為什麼,你真的不明白麼?”
棉棉緩緩搖頭,“我是真的不明白啊,如果是為了我好,不如讓我死了……”
戰慕謙眉頭緊鎖著,看上去情緒十分惡劣。
他把玻璃杯擱在一旁,旋即將她抱起,抱著她徑直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的門關上。
他便伸手解開棉棉睡裙的紐扣。
棉棉閃避掙扎著,卻因為雙手都被打了沉重的石膏而舉動不變。
她的動作顯得笨拙而無力。
最終也只能任由戰慕謙把她的衣服剝光。
她被放進水溫適中的浴缸裡。
赤luo相對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恥。
可是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戰慕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