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蹬著腿，氣憤地道，“鬆手，不要你管我。”
他面不改色地道，“給你上完藥我就走，安分點，別亂動。”
棉棉認真起來，兩條腿的力氣也並不算小。
掙扎抗拒中也踢了他好幾下。
戰慕謙大清早神清氣爽的情緒早就被她剛才幾句決然的話盡數衝散了。
此時本就心情壓抑，這會兒又被她鬧騰得愈發煩悶。
他屈膝壓制住她一條腿，板著臉，兇巴巴地威脅道，“別鬧了，再亂動的話，姜棉棉，我就不讓你吃藥了。”
棉棉一條腿被他屈膝壓住，另一隻小腿被他攥在掌心。
身體的動作也隨時僵硬。
她氣得臉有點熱，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面色冷淡，一字一句道：“字面的意思，你不聽我的話，我就不讓你吃藥了，昨晚你被我內****好幾次，要懷上並不難，如果懷上了，我就親手把它打掉，就像你曾經做的那樣。”
戰慕謙說得很認真，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玩笑。
棉棉臉上的表情僵住。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臉色愈發難看，似乎很受傷。
親手把它打掉，就像她曾經做的那樣……
棉棉覺得有些可笑。
她忽然覺得，在a國出事的時候，他對她下手那麼狠。
是不是也有這種心情涵蓋在裡頭。
因為他認定是她故意服藥流產，認為她是故意不要他們的孩子……
這麼殘忍的事情，對他這個第一次要當父親的人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她知道戰慕謙此時不過是一句氣話。
可是人也只有正在氣頭上的時候，才會一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內心吧。
棉棉臉色有些慘白。
她曾經很想解釋，不喜歡被別人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