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無辜的。
而裴俊對棉棉的興趣,歸根結底也怪他。
都是他的錯。
若非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棉棉和他……興許還不至於走進那種絕境。
裴俊無異於橫插在他與棉棉之間的一枚炸彈。
他危險。
充滿惡意。
所以妙魚招惹上裴俊才讓他無比憤怒。
他怕是這一世都忘不掉……
那次棉棉從裴俊的地盤被送回來時。
她一身的傷……
大腿上胸口處。
佈滿了被男人用手掐出來的痕跡。
甚至連貼身衣物上都是黏膩痕跡。
他無法想象裴俊都對她做了什麼。
他質問棉棉,得到決絕而肯定的回答。
可是心裡頭卻不住地否認她那回答。
他不願當真。
寧可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他以為自己可以割捨的。
然而卻做不到。
那時他覺得姜棉棉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敗筆。
他不忍看著那樣狼狽無措的自己。
所以寧願把她送給對手。
……
戰慕謙終於平復了幾分情緒。
他伸手掐了下女孩的臉蛋。
手勁有些大,有些懲罰的意味在裡頭。
語氣也略顯兇狠:“不準胡說,什麼寵物,若是養了只你這麼不聽話的蠢東西,早就活活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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