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自保都難。
“要是今天晚點來，可以直接給你們收屍了”
聽到鶴豫安的話，鶴詢不敢反駁，只是緊緊的貼著牆角。
過了一會，聽到鶴豫安沒有再說什麼，他悄悄的扭頭，看師姐的臉色沒那麼難看了，於是開口問道。
“師姐，劉復消失時，那屋裡的煙霧明明是九尾狐的障眼法，我們不應該找褚離問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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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說吧”
師祁祁在還能看到民宿的地方停下，示意褚離就在這裡說。
畢竟現在整個山裡，就只有她們四個人了，離鶴豫安太遠的話，她會沒有安全感。
褚離停下了，但是依舊沒有鬆開師祁祁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你也懷疑我嗎”
師祁祁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去看褚離的眼睛，她掙扎著想從褚離手中抽出她的手，只是褚離抓的更緊了。
“你在懷疑我，對不對”
褚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師祁祁沉默不語，腦子裡劉復說的話在她耳邊不斷重複。
“你就相信那隻狐狸嗎”
“他騙了你多少，你不知道吧”
“你以為混沌只是簡單的把內丹放進你的身體就可以誕生的？”
“他不過是為了自己活命罷了”
“你以為你逃得過嗎”
“趁混沌還未成型，我把它取出來，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
“它誕生出來後，又有誰能保證它不會危害人間”
“你敢賭嗎”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去問問他”
“反正他不會說實話”
劉復的話如魔咒一樣在腦海裡重複，師祁祁覺得，褚離似乎是透過眼睛便能看見她腦海中的想法，連忙慌亂的閉上眼睛。
奇怪的是，閉上眼睛後，她只能聽到森林裡的鳥鳴和與自己心臟同頻率的另外兩個心跳聲。
察覺到二樓的目光，褚離拉著師祁祁往林子裡走去。
師祁祁觸不及防的被拉走了，眼看越走越深，她開始掙扎。
“有什麼話，一定要去這麼遠的地方說”
褚離沒有停下，說道。
“你如果不願意去，那我就告訴鶴詢，你替餘桑監視我們的事情”
師祁祁愣住了，她竟然不知道監視褚離的事情什麼時候暴露了。
等差不多走了有五分鐘，看到了一條小溪，褚離拉著師祁祁坐在河邊。
看著已經呆住的師祁祁，他輕輕的拍了拍師祁祁的額頭，她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不甘心的問道。
“那監視你的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嗯，就你你半夜消失，那個餘桑又弄個假人放在那的時候唄，多此一舉”
褚離輕蔑的笑了笑，拿起河邊的石頭，朝水裡扔去，只是卻沒有成功的打出水漂。
聽到褚離回答的那麼輕鬆，師祁祁意識到自己沒有當間諜的能力，垂頭傷氣的開始扣地上的草。
“那你有別的事要問我嗎”
褚離又說道。
師祁祁抬頭，幾次張口，卻還是沒有問出劉復說的事情，她害怕就算自己問出來，得到的也是謊言。
手邊的石頭已經全被扔了，褚離拍了拍手，抖落掉了手上的土，看著一臉欲言又止的師祁祁問道。
“放走劉復的事情，是餘桑讓你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