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陰影

如果說童年是美好的,翔霖會第一個衝出來說反對 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反例子。

自從上次醫院中爸爸打媽媽後,翔霖再也沒有同時見到爸爸媽媽了,翔霖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看到媽媽,也沒有人和翔霖說媽媽去哪了,只有每次路過的人看到翔霖,嘴巴里面嘟囔著可憐的孩子,沒有媽媽。翔霖不知道,因為他才三歲,他會看到他的爸爸會有時候回來,奶奶就會說他,整個附近人都會說他,翔霖有一次機會和爸爸在一起,他突然想到之前附近的人對他說的話,“你在你爸爸面前說,爸爸你的小女人呢?”翔霖不知道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他的爸爸有了新歡,也不知道小女人什麼意思,他於是問了爸爸,爸爸一聲嚇,罵了一句髒話,翔霖知道他說錯話了。也有人會在翔霖面前說“你爸爸不要你媽媽了,他們離婚了,你每次見到你爸爸,你就對他說,爸爸你回頭吧,這樣你媽媽就回來了”翔霖很想那樣,可是後面爸爸因為受不了回家就被他們說,就不回家了,這樣翔霖也再也沒有機會說了,這讓他覺得很遺憾,後來翔霖才知道,原來他的媽媽和爸爸離婚了,媽媽走了,爸爸也不回家了,翔霖是奶奶從三歲帶大的,媽媽在前幾個月會每個月給翔霖買餅乾,給奶奶餵給翔霖吃,翔霖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樣,可能奶奶不知道餵給他什麼時候吃這些,自己從小就有了不想吃飯的毛病。後來翔霖好久都見到媽媽了,但是在前幾個月,媽媽會回來看翔霖一次,會帶上小餅乾,翔霖會很開心,但是隻有一點點時間就要走了,翔霖記得最深刻的是,有一次媽媽回來了,給翔霖買了好吃的,但是很快就要走了,三四歲翔霖對這個媽媽好像有點親切,但是很少見到,又感覺不怎麼熟,在媽媽走之前,翔霖看到媽媽騎上車,要走了,翔霖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捨不得,他躲在門前的冬青樹後面,用冬青樹躲住自己一半看著媽媽,媽媽和其他人告別完後,騎在電動車上面準備走了,最後面對著翔霖說了一句,我走了,翔霖沒有答應,他感到這個人很親切又很陌生,扭過頭想往屋子裡面走,可是又回頭看了一眼,媽媽已經走到了前面大路上看到縮在冬青樹後面的翔霖又喊了一句,我走了,翔霖還是沒有答應,諾過頭想往屋子裡面走,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想多看看幾眼。旁邊的人看到翔霖一直想要進去屋子卻又回頭看媽媽又準備進屋子又回頭看,就求著翔霖媽媽多留一會把,把翔霖帶去你那過幾天吧,他們把翔霖帶到翔霖媽媽面前,央求著帶著翔霖過幾天吧,可是媽媽知道已經離婚了,翔霖是判給他爸爸,翔霖的姐姐是判給她的,她怕把翔霖帶走,又要被說,被有不好的話,還是拒絕了,翔霖不知道什麼是想念,翔霖當時只知道,這個人好親切,想多看幾眼。最後媽媽走了,他也不知道媽媽會不會有小水滴流進眼裡面阻擋住了她前進的視野。翔霖只知道,要好久好久才能在看到了。

後面翔霖逐漸想要這個媽媽,因為很久都才能見到。媽媽回來的時候,就會和奶奶一起在他走的時候,告訴翔霖,媽媽要回家了,她走的路是野外的小路,你要和他走,做她車後面,路上會有小鬼抓你的,翔霖雖然很想和這個媽媽走,但是他也很害怕,就沒有再鬧了。

後來可能翔霖的媽媽知道,每次回家見翔霖,他開始要和他走,要鬧了,加上她回家會被翔霖爸爸知道,於是後面的幾年七年或者八年或者九年,翔霖就再也沒有看到那個媽媽回來了,也沒有了電話,偶爾會透過姐姐那裡得到訊息,但是很快就不記得了。

翔霖後面開始,過得很平凡,也有很多很多遇到他的大人問他,你想不想你媽媽。後面記憶記不住了,直到他五歲上了幼兒園,那天他靠著牆看著奶奶對他說,明天帶你去上幼兒園。

第二天如約而至,翔霖上的幼兒園就在馬路對面,翔霖奶奶帶上翔霖進去和老師說一聲報名,然後買了一盒圓圓的扁扁的小書包,還帶有花紋,就被安排在有很多小朋友的房間裡面了。

時間過得很快,翔霖也沒有記住多少,但是印象深刻的就是很多人問他想不想你爸爸媽媽,還有和說他沒有父母很可憐,翔霖不覺得傷心,因為他記事開始就沒有父母了,他心裡沒有那麼大的差距變化。但是不能說沒有影響,可能有爸爸媽媽的孩子更自信吧,翔霖雖然個頭比其他同學大,但是在小學一二年級卻經常被班裡面的兩個比他矮的小朋友欺負,翔霖從開沒有想過反手,因為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被他們說幾句打幾下沒什麼。

二年級時候,翔霖就身高比他同學高一點,但是經常被欺負,下課了,沒有人和他玩,他似乎從生下來就是孤獨的,一個人來到這個世間,一個人課間玩,但是就是有那麼一兩個淘氣的小朋友,看翔霖不順眼,看到下課自己一個人在教室門前的草地上面蹲著的翔霖,兩人就喜歡過去嘲諷他,一個打我一下“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我沒有回答因為根本就沒有感到疼痛,另一個迎合道“我看他就是個傻子,不和他計較”翔霖也沒有說話,還是蹲著草地上面看著小草,翔霖喜歡和它們做朋友,因為同學不和翔霖玩,覺得翔霖是一個怪人,是一個出生就被世界拋棄的小孩。

但是翔霖不是一個徹徹底底沒有脾氣的人,只是他不想惹事,也有忍不住時候。他們其他小朋友喜歡拉幫結派,在翔霖眼中很幼稚玩過家家一樣稱一個隔壁村的一個最淘氣的小朋友為大王,因為他是全班公認最厲害的,他們都喜歡和他玩,但是他們不僅滿足於玩,他們還喜歡一起欺負翔霖,兩個淘氣的小矮子欺負玩翔霖後,就去找他們的“大王”,做出一番古代臣子見皇上的一個單膝下跪的禮儀後,說“我看那個翔霖像個傻子”。於是他們把那個最淘氣的隔壁村的叫來了,他叫永道,他們口中的大王。在永道帶的一群人的嘲諷下,翔霖生氣了,站了起來,比他們高出了一個頭,這樣顯得他們很瘦小,永道覺得翔霖不尊重他,於是上去就要打翔霖,但是翔霖雖然平時會被那兩個小矮子欺負,說的很弱很不堪,但是這時候他們看到翔霖一把把永道扯過去翻在地上。他們沒有相信,他們站在那一個都沒有敢上去打翔霖了,站在那圍觀。自從這件事後,全班都被永道帶著孤立了翔霖,但是翔霖無所謂,他所在乎的不是和他們玩,也不想和他們玩,翔霖只會覺得他們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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